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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洪亮的啼哭传来,工作人员有条不紊地给小家伙检查擦洗,秦执就站在一旁愣愣地看着,颇有种不知今夕何夕的眩晕感。
“起好名字了没?我们登记后要给孩子进行一□□检,因为法律规定培育过程中不能进行人为干涉,所以我们并不能保障孩子的健康。”
一个穿着无菌服的女人冷冰冰地冲秦执解释,但抱着孩子的动作却带着小心翼翼的温柔。
听到孩子的健康还不能保证,一向运筹帷幄的指挥官大人显得有些紧张,眼睛一刻不离那个蜷缩在毛毯里的小人,听到对方的问题后连忙回道:“起好了,大名叫秦畅。”
对方点头登记,而后取出整套的设备,动作熟练地将小家伙的胳膊从毛毯里抽出进行抽血。
待针头刺入又小又嫩的右臂,小家伙反应了一会儿,才撇嘴哇地一声哭了出来,秦执看得眉头紧皱。
周博士看在眼里,拍了拍秦执的肩膀:“别紧张,只是正常的抽血化验,这孩子哭声这么响亮,你和她妈妈身体素质又那么健康,按照常理来说是不会出问题的。”
听周博士提到沈珈,秦执的眸光黯了黯,而后看向还在抽泣的秦畅,眼底的温柔不加掩饰。
秦叔觉得自己已经快疯了,事情从秦执带他来到这个地方就显得离谱了起来。
虽然他一直夸秦执是个能办大事的人,但他怎么也没想到秦执有一天能突然搞一个孩子出来。
虽然以秦执现在的身份和地位,养一个孩子绰绰有余,可是孩子母亲呢?他今天好像没有看到有有工作人员之外的女性进入这间实验室?
正当他一边纠结又一边暗含期待的时候,不远处又赶来一个熟悉的身影,秦叔定睛细看,认出来者是蓝山孤儿院前院长陈毓。
陈院长今年六十岁,身体硬朗气质端方,从升降台上下来,朝四周看看,随后目标明确地朝秦叔这边走来。
还未等秦叔开口打招呼,就听陈院长问道:“听小执说他当爸爸了,孩子呢?”
秦叔直挠头:“合着你们都知道,就瞒着我一个?”
陈院长睨了他一眼,随后没好气地凑近低语道:“你以为小执为什么要瞒着你,我跟你说,这个孩子的母亲是那个已经去世的沈副官,沈副官生前什么来头,且不说军方有多少利益牵扯,就是单论这埃尔斯以外被沈副官得罪过的人不知道有多少!
所以这孩子的来路你我以后就装作不知道,这样才是对孩子最好的!”
听到是沈珈的孩子,秦叔脚下差点一个趔趄,他可对那个女魔头太熟悉了,平常只要秦执在家,那个姓沈的女魔头隔三差五就要来蹭饭,每次蹭完饭还要找他家指挥官约架,两人每次打完都搞得家里一片狼藉,以至于后来秦叔看到沈珈,就开始琢磨家里哪件家具的寿命又到头了。
“陈院长,还是您有远见,既然孩子的身份不能透露,那咱就当不知道,专心给小执照顾孩子。”
秦叔乐呵呵地给陈院长竖了个大拇指,随即动作一顿,像是突然想起什么,转头压着声音问道:“可是小执为什么要和那个女魔头生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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