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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之人倏地靠近,明明疼的是她,怎么祝云意的话里却难掩颤意?
温热轻风吹到了她后背伤口,明明卧室门窗紧闭。
倏地,她的心口微紧。
他在替她吹伤处。
呼——
呼——
他吹得仔细。
上回有人这么小心翼翼给她吹伤口是何时的事了?
沈嘉禾的记忆有些模糊,大约是很小很小的时候,她还是豫北王府小郡主时吧?
后来代替哥哥后,所有人都以为她是沈慕禾,连她自己都必须时刻这样觉得,有什么伤痛也得像个男子汉一样,大伤随便缝几针,小伤甚至都不需要处理。
“还疼吗?”
他问得小声。
沈嘉禾拽着衣服的手指略瑟缩了下:“没事,不必这样小心。”
撕开伤口的痛楚只是一瞬便已消散,她微微舒展了下后背,“上药吧。”
她的后背有两道新伤,好在不深,但这不是她身上唯一的伤。
看着这一身横七竖八的疤痕,陆敬祯觉得自己此刻没吸一口气,肺都疼得厉害。
他还记得晋州城外那个奢华高贵、满身环佩的娇俏贵女,也记得那双柔弱无骨的纤纤素手……
她本不该如此的。
“祝云意?”
身后之人没有动作,沈嘉禾忍不住唤他一声。
“嗯。”
他应了声。
沈嘉禾张口欲催促一二,身后之人忽地压过来,张开手臂从她背后环至,沈嘉禾微愣了下,以为他是要抱她,她警觉欲转身。
那双手将被褥拉过来,轻盖在她身前。
“夜里凉。”
书生轻弱话语擦着她的耳垂传来,“别受寒。”
这些年沈嘉禾在边关习惯了,也没小时候怕冷了,再说内室有暖炉,她也不觉得冷。
握拳的手徐徐松开,他话里难掩轻颤,沈嘉禾没回头:“祝云意,你不是在哭吧?”
他道:“差点。”
沈嘉禾没想到他这么直白,心神微恍。
“你的手本不该握剑的。”
沈嘉禾的呼吸微窒,这是在心疼她?
她失笑:“哪有什么该不该。”
那人不再说什么了,将棉帕沉入一侧的脸盆里浸湿。
片刻,温热棉帕染着湿气触及后背肌肤,他的动作很轻,似是很怕弄疼她。
他这样的读书人没去过边疆,未见过战场,这么点小伤就把他吓到了,胆小鬼。
棉拍落水,青铜盆中漾开一团血雾。
很快,青草膏药掩住难闻血腥气。
涂着膏药的指腹抚上沈嘉禾的后背,他的指腹带着些许凉意,倒是很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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