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是何把柄?”
沈嘉禾忙完回营已入夜。
帐内烛火微跳,青年正执笔伏案。
“写什么?”
沈嘉禾将长剑搁在架上,快步走过去。
“给郢京的信。”
陆敬祯轻看她一眼,“监军到了雍州,自然要跟陛下汇报军情。”
沈嘉禾拧眉:“这信你怎么能写?陆狗的字迹小皇帝必一眼就能认……”
她的话语一顿,看着眼前这满纸不是祝云意的字迹,又见边上搁了页手抄的摘要,“这是……”
“来时路上让陆大人手抄了一段。”
陆敬祯笑问,“仿得还行吧?”
看着这一手和陆敬祯一模一样的字迹,沈嘉禾惊讶地张大嘴巴。
面前之人仍是低头认真写字,沈嘉禾干脆摆了椅子过来,坐在案前支颔看他。
祝云意怎么那么厉害啊,学识渊博,还那么聪明,仿佛怎么看都看不够。
“只是报个平安。”
陆敬祯轻声道,“顺便告诉陛下,我已打入敌人内部,同沈将军同吃同住,时刻监视沈将军动向,让他坐等喜讯。”
沈嘉禾眉眼一弯:“你还挺能扯。”
陆敬祯笑:“我这不是句句实话?”
沈嘉禾想了想,好像的确是那么回事。
“将军。”
东烟端了药进来,“公子的药。”
陆敬祯放下笔,将信放在一侧晾着,一面接过药盏便喝。
“怎么还在吃药?”
沈嘉禾起身上前,先前书案上的烛火太近,瞧着他脸色尚好,眼下靠近才发现唇色有些白,额头还浮了层虚汗,她当即蹙眉去摸他的额头,“水土不服吗?”
“不是。”
陆敬祯没躲,将空碗递给东烟,“先前同你说过的,辅以银针的药。”
沈嘉禾自然想起来了,她不免担忧问:“是药三分毒,你身体刚好些,这样乱吃药不会有事?”
“这药无碍的。”
陆敬祯笑笑,“云道长知道我的身体,里面加了不少温补的药,将军上回叫徐校尉送来的,你忘了?”
沈嘉禾倒是没忘:“还没吃完?”
陆敬祯应声。
这方子的确是云深处给的,但不是什么用来辅以易容秘术的药,而是配合心法修复经脉用的,沈嘉禾在军帐议事时,他刚修复过经脉难免有些乏力。
沈嘉禾看他往书案撑了把,忙上前将人扶住:“今日刚到,你也累了,早点休息,千万别病倒。”
“不会。”
他笑笑,听话过去榻上坐下,抬眸见东烟还站着,“这里不用伺候了。”
东烟的脸色十分怪异,步子倒没挪动半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