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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于礼数,许鹊清加进了老家的群,也通知了他们。
其实本没想那么多,就是想让老人家心心念念的家人们知道,她的外孙女长大了,也要结婚了。
哪想群里一片寂静,过了半小时,估计是商量好了,许听宁的一个舅爷在群里说,让许鹊清把银行卡号发到群里,他们给打点份子钱,年龄大,就不来参加婚礼了。
份子钱是该收回来的,许鹊清嫌恶心,直接退群不要了。
打那之后,老家人的电话她也不好好接。
许听宁一看不对劲,赶紧转移话题,聊起二中。
许鹊清心情明显好了,说这届孩子成绩普遍都不错,有几个全国竞赛拿了好名次,预定保送了。
“这届是我从高一带上来的,有一个男孩特别聪明,大大小小的考试,都是名列前茅,已经申请到国外的学校,没什么意外毕业就走了,不过学校还是没当初霍涔的好。”
毕竟是得意门生,稍不留意就又提到了。
许听宁装作没听见,用隆起的肚子当桌子,捏了把葡萄干,纸巾垫着放上面,一粒粒数着吃起来。
电视里一片笑声,她吃到最后一粒,听见许鹊清说:“你看,人是不是真开心,一眼就能看出来,就刚红衣服那男的,一看就不想笑,硬笑的。”
许听宁本来咧着的嘴,又扁了下来,因为知道她老妈又要说教了。
“听宁,你和霍涔真打算这样吗?”
“嗯,就这样吧。”
不这样又能怎么样,难道重新过回以前的生活,她也不是不能忍耐,她初中四百米能跑年级第一,高中三千米能跑年级女子组第三,说明她是一个很有忍耐力很持久的人。
她可以继续忍着那样的婚姻生活,但然后呢?他又不爱她。
离婚后许听宁一直在想霍涔爱不爱自己的问题,因为她以为霍涔获得了自由,白沅也回来了,他就会去找她。
但好像并没有。
他倒是一次次来找许听宁,还故意把自己弄进了医院。
这能代表爱吗?她也不知道,有时候会觉得霍涔更多像是在较劲。
许听宁现在的感情,很像她以前养过的一种藤蔓绿植,她一直努力向霍涔的方向攀爬,很努力,够了很久终于够到。
但在这个过程中,藤蔓打了很多结,她的感情也一样,打了很多结,她捋不顺。
自己把自己纠结死了,也无法再爬向他了。
“听宁,你知道感情最怕什么吗?怕犹豫,怕在原地来来回回兜圈。
你要么向前,要么回头。”
“知道了。”
许听宁猜老妈已经知道她回过霍家的事。
意外的是,许鹊清没再说教,又过了一会儿,问她过年有没有跟白建成联系。
“爸爸给我打了个电话,说一起吃年夜饭,我说要在二中跟您守岁,他就没再说了。”
许听宁觉得白建成也就那么问问,没真让她去,就是邀请一下,尽尽父亲的口头义务,所以她一度想答应下来,撑住他,看他什么反应。
许鹊清能问一句前夫,实属不易,再多说一句,都挤不出来了。
许听宁其实还想提一下白沅,毕竟对于老妈,白沅是和白建成不同的。
但是许鹊清又说到了别处,她也就没再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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