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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去出差,可能要半个月,你自己行吗?”
“行。”
许听宁往嘴里塞着烤鸭,“可能从小在这长大吧,只要在这里,就觉得不害怕,哪都很亲近。
再说还有祁毛住这呢,有事了我喊他。”
“你跟他说了?”
“说了。”
本来许听宁也不想说的,但是在医院吸氧那回又碰见他父亲了。
她都想不通,一个耳鼻喉科的主任怎么值班的时候老爱往妇产科跑。
“祁毛没说什么吧?他妈妈嘴挺碎。”
许副校长对前任校长的成见根深蒂固。
许听宁笑笑:“没说什么,放心吧,他不会跟人说的。”
祁毛就是不相信,非要看她的肚子,她就把四维照给他看了看。
祁毛说肯定是个小公主,因为长得像她。
许听宁才不信呢,说可拉倒吧,她都看过几百遍了,长得一点都不像她。
“不像你,那就是像霍涔了,这么说是挺像的,哎,厉害了,这又是张祸害人的脸啊。”
说完两人都沉默了,许听宁心想嘴碎这毛病,大概是有遗传性的。
霍涔这段时间都没去公司,对外说休年假。
魏肖去洲际华府找他,敲了二十多分钟的门,里面才有了动静。
霍涔穿着睡衣,上面几粒扣子没系,头发凌乱,胡楂也没刮,倚着门,抱臂看着他:“敲魂呢?”
“我是真怕你成魂!”
魏肖推他,“让让,我来救你了。”
霍涔揉揉头,随手拿了包烟,夹在指尖一支,又去找打火机。
“你打算怎么救我?”
“你把胡子刮了,我带你去个地方。”
魏肖四处看着,果然是没女人的痕迹。
霍涔往沙发上一躺,喉结撑出尖锐的弧度,仰头吐出口烟:“相亲就免了。”
“谁让你相亲啊,被婚姻捆绑住就你这德行,走,我带你去个有意思的。”
魏肖说得意味深长,霍涔脸色都没变一下。
“逢场做戏而已,你男的又不吃亏,怎么,都单身了,还忘不了听宁呢?”
听到那两个字,霍涔没吭声,挑了下眉,又抽了几口烟,站了起来。
没多久,两大男人一起下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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