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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田钟泽的这番对话,江颂甚至不知道是不是该用愉快或不愉快这样浅薄的字眼来形容,毕竟有些话说出来之后给人感觉还是蛮有深度,蛮直击灵魂的。
击得江颂聊完之后再冷静下来回头想想的时候,都莫名觉得自己可真是神勇无比。
活够了敢和总教这么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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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局的训练赛,SAG不出意外的以大比分劣势再度输给了HSG。
赛后的训练室死气沉沉,几个人在训练室里围坐成一圈,一个个严肃得像是在等待着什么生死攸关的末日审判,脸色简直比霜打的茄子都还铁青。
然而在如此这般的局面之下,本应该最不淡定的田教练此时竟然没了声音,只是简单说了几句之后告诉队员们先各自回去休整,具体的事情放在晚上八点的复盘会上再谈。
这对于目前坐在训练室里的几个人来说,是好事也是坏事,好事在于这会儿不用挨骂了,坏事是他们好像根本揣摩不透田钟泽此时不骂更待何时……他在等什么。
伸头也是一刀子,缩头也是一刀子,何苦非要大费周章地拉长战线拖到晚上,来个痛快的岂不是对大家都好。
江颂坐在一旁,低着头脸上没什么表情。
所有人都以为他是还在反思着第一局时的失误操作,从而陷入到了情绪里面出不来,殊不知其实江颂只是在琢磨刚才田钟泽对他说的那番话。
只可惜不论怎么琢磨,江颂都还是琢磨不透这其中的合乎逻辑的道理。
教别人怎么成熟沉稳,可田钟泽自己又比别人多淡定到哪里去了?
真要是那么宠辱不惊临危不乱的人,又怎么会给现在在场的哥几个吓得大气不敢出一下,等死似的往座位上一坐,恨不得没等会议开始呢,灵魂都要先行一步上青天了。
“哦对了,”
原本已经准备起身离开的田钟泽猛地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事,一拍脑门,“忘了通知你们,今天晚上的复盘会将由江颂担任会议主讲。”
“什么?”
前脚刚淡定下来,后脚一听田教练这样说,江颂立马又坐不住了,伸手对着田教练指了指自己,“我?”
“对,就你,”
田教练点了两下头,确信无疑的语气不容江颂有任何拒绝的余地,“按刚才你跟我分析的那些逐一往下说就可以,思路很不错,分享出来让大家多学习一下一下没什么坏处。”
“可是教练我……”
“我没在跟你商量。”
“……好的教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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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复盘。
这还真是江颂从未设想过的道路。
晚上八点,SAG荒川分部的小会议室内。
江颂站在讲桌后,手里拿着的是他趁着刚才所有人都在休息的那段时间里,紧赶慢赶写出来的一点点复盘的总结提纲。
其实本来能再写多一些的,但期间江颂因为放心不下老爸的病情而跑去跟老妈通了个电话,结果这么一来一回,半个多小时的时间就溜走了。
一边写的时候,江颂一边忍不住就在心里面犯嘀咕,先前那些比赛不论他打得再精彩再绝妙,到了最后他也都只有坐在下面乖乖听教练和分析师们口若悬河滔滔不绝的份。
怎么今天犯个大错还反倒把自己犯到讲桌上去了?
不光是江颂,讲台下的哥几个估计也都是这么琢磨的,以为田教练今天是不是让他们给气昏头精神不正常了才做出了这么个令人摸不着头脑的决定,于是一个个心里面更犯怵了。
训练赛打得不漂亮,到了复盘会根本没人敢迟到,所有人饭都没怎么吃,早早就到会议室里坐在座位上埋头苦思了,一个个自律得就像是要备战高考的高三生。
不过既然是江颂主讲……那其实挨骂的几率应该会少些,除非田钟泽听到一半突然发病暴起无差别扫射在场每一个人。
那就都得死。
看着江颂这会儿已经主动站在了讲台上,面无表情,目光甚至有些呆滞,整个人似是还没从下午的困劲当中完全缓过来。
江颂这会儿其实头疼得厉害,但他谁也没说,只是偷偷告诉了自己两句:没事的,你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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