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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郎君的手攀了上来,乖乖的,嗓音低低的。
“行…那t我明天带你去玩,你什麽时候学会了,他什麽时候才能进我的马场……”
姜枕烛自己都听的出自己的酸腔,便不等人回话,颇有些恼羞成怒的亲了下去,把梅辞其他话全部都堵回喉咙里。
他如此明显的转移话题,是怕自己知道他那个便宜表姐麽?
姜枕烛动作兇了些,“相谈甚欢”
四个字在脑子里一遍遍的过。
哥哥
既然要骑马,穿戴上自然就要利落干脆。
府上照着梅辞身形早就做齐了衣裳,即使他原本不会骑马,柜子里的骑装各色形制颜色也整整齐齐的垒了好几十套。
月白显然看着比梅辞还要兴奋,一趟趟抱着衣裳来跟人比划挑选着。
梅辞却是刚吃饱没不久,眼皮上还晕着清透的粉,克制不住的张口打了个哈欠,默不作声的擡手选了套纯黑色的。
很帅,试一下…
昨晚虽没闹到最后,但也被人搓圆捏扁的吃了一遍。
如今梅辞虽看似还端端正正的坐在梳妆台上,实际也只剩一半魂魄还勉强在飘着…
贴合身形的劲装显然比平时的穿戴还要凸显身形,高挑的身材以及窄细的腰身,穿戴好了,打眼扫过去便能一览无遗。
区别于平日里端庄乖觉的模样,身上少见的裹上一层锐气。
只不过视线落在脸侧,那层虚晃的锐又突兀的软化了棱角,软绵绵的攀上人指根晃蕩。
姜枕烛就在门口处默不作声的瞧着,指腹痒一般的轻轻蹭过,心下有很奇妙的一点安稳。
腰带细窄,是低调的深红色,扶着人坐好,月白站在身后替人束发,还是头一次给公子梳这种利落清爽的高马尾。
小郎君精致的眉眼暴露的彻底,额头白皙饱满,脑后发丝温顺垂落至肩头后背,与腰带同色系的发呆夹杂在中间遥遥飘蕩。
陌生的叫人不太敢看…
“好奇怪…“
梅辞不太自在的晃晃头,在铜镜中观察自己的样子,身后发尾也跟着同频率扫来扫去。
明明是早就看惯守棠这样装扮的,可放在自己身上,看起来却和守棠没一处相似…
“不奇怪不奇怪!
哪里奇怪了,明明非常合适!”
月白连忙一叠声的反驳道,看自家漂亮公子简直无一处不满意。
就是今天没有太多东西可以带了,月白挑挑拣拣,给人腰侧挂了一串玉佩。
看起来也不比那些鲜衣怒马的女郎们差!
“公子好好学,说不定以后还能和白公子一块打马球呢。”
马还没上先便立下豪言壮志,梅辞站起来走动几步,臂膀被紧紧束缚的感受还是有些不太习惯。
直到擡眼时瞧见倚在房门边上的殿下,更是紧张的不知道该迈哪一只脚才好。
“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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