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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买店铺的摊子价格会更低点,一份馄饨两块钱,打包盒一个五毛,用饭盒能省下来一块自己存着,宿灼看了眼跟了一路摇着尾巴的小白狗,又花五毛买了个白煮蛋,看着它两三口吞掉蛋黄,装作看不懂它讨好的飞机耳,冷漠转身。
老区的流浪狗太多了,居民心血来潮养够了扔掉或是家长背着孩子丢弃,紧接着生了一窝又一窝,有被领养的,但更多的就是流浪的命运,被毒死打死的也不少。
宿灼有时候觉得自己和这些狗没什么区别,不被人喜欢,想扔就扔,命运也不受自己掌控,可她不信命,也不肯受人摆布。
李鹏飞那伙人也不能摆布她。
破旧的八年话费积分送的手机质量并不好,内存也十分有限,手感比不上昨晚的最新款触屏机好,页面也总是卡住。
还好宿灼早就习惯了,在一层层页面的缓慢加载中,洗净堆积的衣服、扫拖泛灰的地砖、给阳台的花浇水、整理杂物。
等到图片全部下载到手机相册里,洗衣机正好发出蜂鸣提示音。
将衣服晾晒在阳台支出去的架子上,宿灼检查了一遍相册,加上密码,才安心退出软件,查看十分钟前就叮叮咚咚一直往外弹的短信和电话。
所有都来源一个没备注的陌生号码,语气惊人的傲慢:“宿灼,立刻给我充一百块话费”
。
下一条是在三分钟后发来的,满是没收到话费气急败坏,“你瞎了看不到是吧信不信我和爸妈告状去”
“听说你顶撞爸被打了?活该,你等着吧”
“贱人”
……
二十多条辱骂威胁短信,附加十一个未接电话,红彤彤布满手机屏幕,嚣张刺眼,宿灼果断拉黑这位有礼貌的好孩子,并在新的电话号打进来之前关机。
世界清净,她该学习了。
周一清晨六点十五,主干道上没几辆车,校门口的早餐铺子也都没支起来,宿灼就背着书包出现在校门口。
宿赐告状非常积极,而且绝对没在宿母面前说什么好话,不然她不至于趁姥姥不在家来堵了三次。
第一次来是下午两点,太阳正毒的时候,一上来宿母就是敲门加怒骂,混着楼下被吵醒的小孩的哭声,交响曲儿一样,蝉鸣是伴奏。
宿灼本来困得要睡着,活生生给敲清醒了,当作没听到,提笔继续做题。
楼下赵大妈心疼孩子出来理论,还被翻了个白眼,气得大骂才赶跑了宿母。
接下来的两次分别发生在周日的上下午。
周日,宿灼早上起来发现脸上被宿父扇那一下刮出的红痕肿了起来,当时没破皮没出血,洗了个脸就几乎认不得了,也没当回事,该干啥干啥,结果突然就又痛又痒,还有蔓延的趋势。
她怀疑是宿父指甲里的机油没洗干净导致的过敏,去药店买了药膏,结果回来的路上远远看见宿母的身影,没办法在麻将馆里躲了一上午。
中午好不容易进了家门,四点,交响曲又响起来了,宿母还在门口打了好几个电话,幸好宿灼就一直没开机。
母子两人逼得宿灼整个周末都没能开机,与世隔绝,作业倒是很快就做完了。
连堵三次都给逃了,宿母肯定气得要命,堵到学校门口都有可能,宿灼索性起个大早,比所有人都早到校。
环顾一周,还没到上学时间,大门用链子锁着,门卫大爷还在保卫室里蘸着豆浆吃油条,只开了旁边的小门。
她走过去同大爷点点头,打了个招呼,表情自然淡定,在大爷反应过来之前走进校园。
太阳刚升起不久的早上,气温还算得上凉爽,也不用开空调,宿灼推开教室的门窗,让闷了一晚上的味道散去,坐在位置上,趁着这份难得的清净把中考古文捋了一遍。
她拿出一张白纸,对照着课本的目录,从第一篇开始默写,手里的笔动得飞快,几乎没有任何思考和停顿,字写得又细又密,带了点连笔,却一点也不乱,和她整个人的风格一样,干练、简洁、有规划,还透露出点不近人情的冷漠。
大概写到第二页收尾,教室门被推开,最早一批班车的学生叼着校门口的包子,拿着甜豆浆或热牛奶进来了,教室里响起细碎的耳语声和咀嚼声,食物的香味弥漫开来,再慢慢教室里人多了起来,也吵了起来,后来进来的学生几乎是推搡着将教室的气氛点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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