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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们阴差阳错,偏偏去了风隐寺。
余堇,我们是孽缘,无论怎么看,都是孽缘。
那一次阴差阳错,说不定其实是冥冥之中,命运已经替我们做了决定。
余堇,好累啊,和你纠缠太累了,我们认命吧。
谢君瑜自认说得足够清楚,然而肩头一沉,余堇用力把她掰过来,掐住两颊逼她张口,然后毫无章法地吻上来。
我知道、我知道,累了,不想爱了,那不爱了、不爱了
嘣
谢君瑜的睡衣扣子被崩掉一粒。
恨我,恨我,小君瑜,恨我好不好?像之前那样恨我小君瑜,恨我
嗒嗒
如断了线的珠子,好几枚扣子相继掉在地上,敲碎忍耐,敲碎自尊,敲碎一切理智构筑的平和。
仿佛已是末日前最后一天,无望的人疯狂挥霍着多年来积攒下来的所有财富,身下的人多次去推、去拍、去打,余堇使出全部力气将那双手压在床垫上,鹰爪般扣紧。
十指相扣,脉搏相贴,跳动的每一下,都在乞求对方不要离开。
呼吸成了喘息,喘息又成了嘶喊,听着全无旖旎,只有悲哀。
余堇的胸腔抖了好几下,有两声细碎的呜咽被抖落出来,她匆匆别开脸,反而捂住谢君瑜的嘴,把那一声又一声嘶喊压回嗓子里。
可吻还是不停,谢君瑜耳朵敏感,余堇就频繁在她耳畔流连,吻得越快越急,压在唇上的手就越用力。
激烈却安静的xing爱,只有说不清是抗拒还是心死的细微泣声。
这是一场濒临窒息的亲密,谢君瑜缺氧到头晕,可余堇不放过她,让她喘上几口气后又欺上来。
直到力竭,直到谢君瑜再也受不住咬破余堇的下唇,血渗出来,余堇没说疼,反而盯紧谢君瑜,再缓缓低头,把那滴血蹭在她唇瓣轻轻碾磨,然后抿入口中。
我是个没有佛缘的人,佛祖从不肯让我如愿,所以正缘也好,孽缘也罢,我从不问佛。
世界几十亿人,偏偏我们相遇,这就是你我的缘。
此刻我们相爱,互相在意,这便是再正不过的正缘。
小君瑜,别问佛,余堇俯下身,把头靠在谢君瑜的心口,问问你的心。
和我分开,你真的舍得吗?
一晚的忍耐,终于在此刻到达临界线,黑暗中一抹水色在月光下闪烁。
已是殊死一搏。
我的生日愿望
那一晚,谢君瑜被禁锢在余堇的怀里,正如认识余堇以来的每一天,她被禁锢在对余堇的爱里。
动弹不得,申诉无门。
没有尽头的疯狂终于结束,谢君瑜平躺着一动不动,呆滞地望着黑漆漆的天花板。
余堇躺在她旁边,牵着手,将头靠上她的肩膀。
酥麻湿润的感觉犹在耳畔,眼前是快要将人吞噬的黑暗虚无,肩头压过来的重量似有千斤,整根手臂直至指尖通通触电般发麻,以至于被旁侧那人紧握住手时竟无半分力气挣脱。
对不起
在死寂里,谢君瑜听到肩头处飘过来这样一声。
对不起吗?在对不起什么呢?
是对不起最开始在一起时对她的冷漠无情?对不起分开的那三年荒唐至极的跟踪偷拍?还是对不起将她当作猎物和工具一般设计接近?又或是对不起将这一切隐瞒得如此彻底,竟未动过一丝一毫坦白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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