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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正清忽然想起今日回府后,许久未见的奚竹不打招呼找上门来。
少年还是以前那副模样,漫不经心道:“崔兄——可否借你的莲花佩一观?”
虽是求人,但并不谄媚,语气也懒洋洋的。
但崔正清不在意。
他很高兴,没想到奚竹也会有来求他的一天,想当初自己可是在他那里吃过好大一个瘪,受过天大的委屈。
此后,那事就如刻刀在心里划上印记,难以忘怀。
可偏偏他又不敢去惹奚竹。
今日,奚竹竟开口求人,让他好生得意。
他也没想过奚竹为何今日才来看玉佩,只言语刁难了一番:“怎么,安相府中是没有吗?奚浮筠,还是说,安相连一个玉佩都不舍得给你瞧啊?”
人人都知如今他与安相关系不合,他故意这样说,倒要看看奚竹有何反应。
想到他即将气急败坏的模样,崔正清心头畅快无比。
奚竹面不改色:“安相是安相,我是我,既无亲缘关系,又无教导之情,他自是没有义务为我做什么事。”
“这样啊……”
崔正清话锋一转:“实在不是我吝啬,只是,”
他停顿一下,咬牙切齿,翻起陈年旧事:“我怎么记得,有人说过‘我是粗鄙之人,所饰之物也是粗俗不堪,难登大雅之堂’。”
那时他们同在国子监中,因一些小事生出摩擦不快,这人可是直接将莲花佩扔进湖中,还出声嘲讽,说的就是上面那些话。
可他的父亲惹不起安相,他便只能打碎了牙齿往肚子里咽。
这么多年过去了,他总算能报当年之仇。
奚竹恍然大悟,语气深长:“崔兄这记性可真好啊,这么久远的事还记得清清楚楚。”
他拱手:“小时候是我年少不懂事,话没经脑子就说出来了,现在向崔兄赔罪。”
说是赔罪,其实腰背挺直,一度也没有弯下过,只手上懒懒散散地做个样子。
崔正清虽觉听着奇怪,但因奚竹道歉而生出的喜悦明显更胜一筹。
他洋洋自得:“既然你如此诚心,那给你看一眼也无妨。”
奚竹似笑非笑地等着他的动作。
崔正清手伸向腰侧正准备把那莲花佩给奚竹看,却忽然一顿。
腰间,空荡荡的。
那白玉莲花佩他很是喜欢,自少时得了就日日把他佩在身上,可自上次去柳姿楼后,那玉佩就不见了。
他找了很多地方,但那玉佩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一点踪迹都找不到,后来便不了了之。
现在想来,说不定就是在他和沙棠拉扯时掉落的!
他不敢让父亲知道此事,是以没有在楼里大张旗鼓找。
如果沙棠还没有死,那玉佩必定就在她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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