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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如练扯着嗓子,“有人想我呢!”
扭伤的脚踝还能走路,但方如练动作不敢太大,于是只好两只手扶着凳子,推着凳子往前,一瘸一拐地去把客厅的阳台门关了。
关门前她听见楼下的电子喇叭响起机械女声:“谢谢惠顾!”
客厅乱窜的冷风总算停止了,方如练一瘸一拐地推着凳子到厨房门口,朝里探出半个头,“妈,楼下超市你没关门。”
方虹正翻炒着锅里的菜,随着磁力划拉一声响,浓郁的菜香飘散开来,勾得方如练肚子直叫。
“一会儿你穆姨回来关。”
方虹百忙之中回头看了门口的人影一眼,“老老实实坐着,不想坐着就过来炒两个菜。”
方如练嘻嘻笑了两声,“饿了。”
“哪里是饿了,我看你是叼嘴了!”
方如练守着厨房等个半分钟,终于等到方虹端个小菜碗过来,她乐颠颠地接过小碗,得寸进尺地指了指旁边橱柜,脸上挂着谄媚的笑脸:“筷子。”
得亏她刚从医院出来,身上还一副狼狈的样子,不然这样支使方虹,怎么说也要吃两下竹笋炒肉。
已经好几年没尝到她妈的手艺了,方如练夹了两筷子,不知是太过感动还是真的饿了,眼眶竟有些发酸。
还是家里的饭菜最香。
最后那几年,家里就剩她和方知意两个人,折腾半天做出来的饭菜连狗都嫌弃。
白忙活一场,最后还是靠外卖解决。
一阵风卷残云后,方如练抽纸擦了嘴。
果然是真饿了,吃完饭方如练那种想落泪的感觉就消失了,只有让方虹再给她舀一碗的冲动。
机械女音的“谢谢惠顾”
从阳台玻璃门外传进来,音质变得有些浑浊。
方如练放下碗筷,到底没好意思再使唤她妈。
她看了下手机时间估摸穆云舒这会儿到哪儿了,随后抬起头,游移的视线在掠过客厅墙壁的时候忽然停了一下。
视线聚焦。
有几分发黄的墙壁上挂了一张照片——她,方知意,方虹,穆云舒的合照。
照片有些年岁,边缘已经泛黄,原木相框的漆皮剥落,露出斑驳的木纹,显出几分质朴。
照片里,方虹和穆云舒并肩站在后面,把手搭在各自的小孩肩膀上,十二岁的方如练龇着大牙朝镜头笑,一只手握着肩膀上方虹的手,另一只手牵着八岁的方知意。
方知意换牙晚,拍照的时候新门牙还没长出来,一笑就露出两个小豁口,却显得格外可爱。
多么温馨的画面,多么和睦的一家人。
方如练想,自己可真是个——
不好听的词语从脑中一闪而过,只是方如练还是太爱惜自己了,没舍得把那词用在她身上,只是抿着唇,看着那幅“全家福”
发呆。
实际上方如练并非方知意的亲姐姐,两人也没有什么血缘上的关系。
早在方如练记忆模糊的年纪,方虹就离了婚。
她独自抚养女儿,靠着和兄弟争来的宅基地建了间房子,熬过一段艰难岁月后,终于等到了命运的转机。
村里要搬迁了。
国家在这里划了一块地搞某个大型生态工程,村民要集体搬迁到好远的县城里去——其实倒也算不上县城,是县城边缘,政府出了帮忙建房子之外,还相应补偿土地,满足村民种地的需求。
建的房子有大有小,方虹选的是靠近马路边的,一套不算大的房子。
同村人笑话她家里没男人就是笨,房子比其他房子面积小了这么多,又不带院子,到时候她上哪儿喂鸡养猪去?
方虹没说话,只是用了所有积蓄又盖了二楼。
县城发展飞快,很快与移民搬迁村连成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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