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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到这个结果,姜培生追问医生:“我俩都没问题,那怎么能怀不上呢?”
“可能是概率问题吧。”
医生解释说。
姜培生侧头看了眼婉萍无奈地笑:“那概率也太低了吧。”
“这种事情也不好说,”
医生给了个模棱两可的答案,婉萍和姜培生也只能相信是时候未到。
回家的路上姜培生跟婉萍说:“晚上有个酒会,我们一起过去。”
“谁办的?”
婉萍问。
“杨司令,”
姜培生回答。
说起杨司令,婉萍可一点也不陌生。
这人是警备司令部的司令,姜培生和另一个姓陈的都是他的副职。
婉萍见过杨司令好几次,那人是个油头粉面的,脸很白,相貌端正清秀,把自己打理得特别精致,尤其是身上总香喷喷。
听姜培生说过,他用的香水都是法国进口的,若是不穿军装,杨司令更像是个讲究体面的商人或者电影明星。
想到这个人,婉萍又不由记起来,刚到天津时姜培生跟她说的笑话。
因为此前姜培生和杨司令隶属不同的派系,偶有接触也在重庆开会的短暂间隙,俩人基本上也就是勉强把脸和名字对得上。
在天津警备司令部里,他们办公室是门对门,姜培生有一天下午去找杨司令讨论经费的事情,一推开门,扑面的香气打过来,他看到杨司令正对着镜子修眉毛。
这情形让姜培生瞬间慌神,以为对方居然是个兔儿爷,吓得他连忙从办公室里退出去,对以后要怎么共事着实犯难。
但隔了两天,他听说杨司令在追求天津城里一走私枪械军火的富商女儿,这才清楚了,人家不是有特殊癖好,单纯就是喜欢捯饬自己。
“他风流惯了,追女人就是杨司令这辈子最大的乐趣,”
姜培生后来跟婉萍说:“杨司令走到哪儿就把风流债留到那儿,跟狗撒尿标地盘一样。”
知道了他这些事情,婉萍对杨司令自然是没什么好印象,所以听姜培生说晚上要带她去参加杨司令的酒会,立刻摇摇头说:“我才不去呢,要去你自己去。”
“我也不清楚今晚上他宴请了什么人,总之杨司令说好几遍让带家眷一起去,那就去吧。
他毕竟比我职级高,没必要在这种事上跟他顶着干。”
姜培生解释完,婉萍琢磨着也是这个道理,于是这才点头应下。
酒会在天津利顺德大饭店,来的客人里面有几个婉萍此前未见过的生面孔,姜培生带着她上前跟人打招呼,但脸上神色却不是太好。
没一会儿杨司令来了,同时领进来三个穿西装带礼帽商人打扮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