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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培生说完,接着问婉萍:“王太太跟你说张军长为什么要杀妻了吗?”
“讲了,”
婉萍点头:“王太太说他前妻是地下党。”
“呵,这话也就骗骗你们。”
姜培生摇摇头,笑着对婉萍说:“当时张某人正围剿红军,那时候是宁可错杀一千也不能放过一个。
别说他老婆是红的,就是怀疑他老婆有左倾嫌疑,都可以直接把人送到军部。
根本不需要张某人动手,就能够让他老婆死三四回。”
“可不是这原因,还能有什么呢?”
婉萍问。
看着婉萍一脸真诚好奇,姜培生忍不住笑得更欢畅:“可能是因为张某人古城第一翠吧。”
“脆?什么脆?”
婉萍没听明白,茫然地追着问。
“翠绿的翠,党国第一青翠将军。”
姜培生说着笑出声来,乐够了才接着说:“就张某人杀妻这事儿,从头到尾都没有个公开确认的原因。
你说是什么原因能让他当时宁可判死刑都不开口找律师辩护呢?我琢磨来琢磨去,也只能相信是这原因他根本说不出口。
不然你想想看,这边厢张某人带兵威风凛凛到处围追堵截红色,那边厢自己脑袋顶上比钢盔还绿,大冬天的西安城里就他脑袋顶上一片春天。
此事要是印在报纸上,你就说好笑不好笑?换作是我,我杀了人,也宁死不会开口解释。”
听着姜培生的这番话,婉萍也被逗得掩唇笑起来。
在婚宴上的那些尴尬不爽此时终于疏散开,婉萍乐够了才说:“可是我瞧着那位张军长五官生得很好,按说他当时官运亨通,于情于理他太太也没道理红杏出墙吧。”
“他长得是不难看,但也没到天上地下万里无一的地步吧?再说张某人常年在外又不在家,太太遇上个嘴甜殷勤又俊俏的后生搞不好就起了其他心思。
毕竟他太太那时候很年轻,难免会耐不住寂寞,”
姜培生自个儿说着,可说着他忽然心里一阵发虚起来,顿了几秒,然后起身把头凑上前问:“婉萍,你看一下我这头发。”
“你头又怎么了?是头疼吗?”
婉萍听了姜维生说话,连忙说:“你要是不舒服,我去给你叫医生来。”
“别别,你就帮我看一眼!
我担心自己前脚还笑话人家,结果自己脑瓜顶上也是一片青青大草原,”
姜培生笑着说。
“乱讲话!”
姜培生话才说完,婉萍抬手便是“啪”
一巴掌打在了他的脑袋上。
这一声打得很是响亮,姜培生完全没料到婉萍会这么用力打他脑瓜,被惊得脖子一缩,往后窜出去半寸,盯着婉萍说:“你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