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谢兰修最厌被他这样考问着,就像小时候读书,阿父也喜欢突袭考察她一般。
小时候她该背的书背不住,阿父会拿巴掌抽她的手掌心,也就当是痛一下,可会惹得她又羞又愧哭半天鼻子。
如今被他这样眈眈地考问,一言不对,更不知是怎么样的结果。
谢兰修故意别过头说:“我有什么感触?陛下问到树,我就说到树,仅此而已罢了。”
拓跋焘笑道:“宣明公的女儿,听了今日冯昭仪的家事,劝得如此堂皇,我倒不信,她心口如一。”
谢兰修亦笑道:“陛下欲为爱妃报仇雪恨,深情厚意,溢于言表,这样的千金一诺,君子重德,妾自然是感念万分。”
他要听这些话,她就说这些话给他听,反正说一说又不掉块肉。
与君王相处,哪里有那么多真心相待!
拓跋焘笑意有些冷峻,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对她推磨似的话,他也顺水推舟推磨似的来:“阿修,我对你,岂不比对她们更要重然诺?冯昭仪与高句丽的深仇,我尚且不能不管,你我相知相许这些年,你与刘义隆的深仇我更是铭记在心。”
谢兰修色变,瞪着眼睛道:“我与刘义隆没有深仇!”
“杀父之仇还不是深仇?”
谢兰修咽了口吐沫,深吸了口气说:“杀父是深仇,但是若是陛下为我报仇,而使南国百姓涂炭,谢兰修就是千古的罪人,非但没有为阿父报得成仇,反而为他蒙羞了!”
拓跋焘挑挑眉,不置可否地看着她,果然见她说起国家,还是一派凛然傲骨,从不在这方面阿谀佞幸。
拓跋焘点点头道:“好吧……忘了告诉你,蠕蠕的国主吴提,准备与我国交好,因而送他的妹子到我这里来。”
谢兰修无意识地撇了撇嘴,目视拓跋焘不语,拓跋焘无所谓地说:“我纳了。”
旋即又道:“你不许说‘恭喜陛下’!”
谢兰修冷笑道:“那我说什么?陛下是爱见我妒忌得撒泼打滚么?”
拓跋焘微微一笑,挥了挥巴掌:“你要敢撒泼打滚,我就揍你,不信打不服你。”
谢兰修硬邦邦回道:“妾不敢!”
扭身想走。
拓跋焘一把拉住她,稍稍用些力扯到怀里,轻声道:“你还是妒忌了!”
谢兰修不去看他灼热的眼睛,别过脸道:“‘得意一人,是为永华;失意一人,是为永讫’。
妾不敢妒忌,也无需妒忌。”
她感觉拓跋焘的手轻轻拍在她身上,似乎带着轻微的叹息声,谢兰修的泪水突然倾泻而出。
拓跋焘把她的头揽在怀里,说:“你何苦这么端方?压抑着自己,好受么?”
他一个一个往宫里娶,一个一个名列高位,还一个一个说给她听。
谢兰修恨他的薄情,更恨自己:她明明知道这一切都很正常,却为什么要为他暗暗伤心难过;但是明明伤心难过,却又为什么总是在他面前强装无所谓?她越想越难受,越想越恨他,头在他胸怀里,手被他箍着使不上劲儿,只有牙齿还是极好的武器,想也没想,狠狠在他胳膊内侧咬了一口。
疼痛避让是本能,拓跋焘一下子撒了手,一看谢兰修糊得一脸泪迹,只好自己揉揉胳膊无奈道:“没羞!
亏你还是个当娘的!”
她撒泼咬人,他也并没有来揍她。
谢兰修抬手擦眼泪,狠狠说:“陛下心里所想,妾不敢妄自揣测。
妾宁愿长门清净,不惹尘埃,好好带大阿昀,也就此一生满意了!”
拓跋焘缓慢地眨动着眼睛,突然说:“阿修。
我在洛州驻防的将领,接到了你姊夫的来信。”
谢兰修低着头听他淡淡地冒出这一句话,联想着北燕公主冯清歌的家事国事,突然心里发凉,她抬起头懔然问道:“他说什么事?”
拓跋焘散散道:“不过是交好的话,希望免却刀兵,大家彼此好好过日子。”
谢兰修琢磨着他的话,也琢磨着他的表情,觉得他坦然,但不知道有几分是装出来的。
她思考了一会儿才说:“陛下怎么认为?”
();
...
考研上岸的许青,终于端上了梦寐以求的铁饭碗。只是,这个饭碗跟他想象的有点不一样,他穿越到一个刚刚亡故的捕快身上。更是被一个身材高挑,黛眉星瞳的俊俏女捕头看中,被对方挑过去当手下。许青原本是拒绝的。直到他看见女捕头随随便便掰断了一根石头做的灯柱女捕头我不喜欢勉强别人,你若不愿意跟着我便说出来。许青卑职愿意,这乃是卑职遵从内心的决定!无有半点勉强之意!...
...
...
一个夏日的雨夜,本以为是一段奇缘,不曾想却惹上了一身麻烦,更可怕的是,竟然落入了一个精心打造的圈套,让他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危机之中没根基,没靠山,没人脉,没资源,一个农村走出来的打工者,一步步走向人生的巅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