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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纫佩偷眼打量着皇后的神色,见她乌青眼眶又添了一抹红,暗道:“时机到了!”
她极善演戏,恳切地对皇后说:“妾知道,皇后娘娘一向简朴惯了。
可是咱们自家简朴也罢,如何能让老人家陪着我们吃苦?区区三万,买几枝好参就用掉了!
娘娘莫急,妾虽无用,也定要帮皇后娘娘想这个办法!”
袁齐妫乜过眼看她:“淑妃心意,我也领了,不过……”
“娘娘放心!”
潘纫佩抢着说,随即娇憨一笑,“妾是个鲁莽的人,竟然随便打断了娘娘的话头!
不过,妾也是一片实心,愿意为娘娘肝脑涂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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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潘纫佩着内侍捧着装着三十万钱的竹筐到显阳殿的时候,袁齐妫真的被惊呆了。
钱一绺一绺穿得整整齐齐,大红的丝线、摩挲得光亮的铜钱,一串串放在竹筐里,似金子一般耀眼生辉。
几个抬箩筐的宦官,都累得气喘吁吁,一头亮晶晶的汗。
袁齐妫问道:“这是什么意思?”
潘纫佩示意宦官把钱放下,笑着对袁齐妫说:“妾向陛下要的。
陛下给了。
知道娘娘这里需用钱,自然立马给娘娘送过来了。”
袁齐妫脸色发青,淡淡道:“哦!
淑妃好大的脸面,倒让我学一学:是怎么问陛下要到的这么多钱?”
潘纫佩拿绢帕一掩口,笑晏晏说:“嗐!
不过就是说妾父母身子有恙,今年人参党参又格外贵,流了两滴眼泪,陛下一心软就给了。
其实吧,妾也没想到陛下会赏赐那么多——整整三十万钱啊!
我当时,眼儿都瞪直了!”
她故意说得欢喜,偷眼看袁齐妫,袁齐妫抿着嘴,似笑不笑地勾着唇角,眼睛瞥着远处哪里,目光却没有聚焦,许久方笑道:“陛下爱重淑妃,我真为淑妃高兴!”
她突然皱了皱眉,仿佛说不下去了似的。
潘纫佩见她有难受的样子,赶紧上前来服侍。
袁齐妫一手挡开她,刚说了声:“没事。”
潘纫佩已经看到,她嘴唇一张,一点血丝就溢出嘴角。
袁齐妫是极刚强要面子的人,立刻假装用袖子擦脸,把那丝鲜血擦在了袖子上。
潘纫佩大气都不敢出,默然敛衽退到旁边,可心里的狂喜让她几乎都要克制不住洋溢上来的笑意。
她狠狠在自己大腿上掐了一把,疼得一哆嗦,一滴泪从眼角挤了出来。
潘纫佩颤声道:“娘娘万万保重身子!”
她别头抬起下巴指了指那几筐钱:“这些钱,原是陛下赐下,娘娘尽管用就是。
妾暂时还有些余钱,不用这些。”
越是刺人心的地方,她越是要多说几遍,还故意伸手把那些钱抖落得“哗哗”
响,每一声都仿佛大锤砸在袁齐妫已然脆到易折的心房上。
最后,她极为妥帖地磕了头,向袁齐妫告了安置,这才喜滋滋蹦出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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