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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共同养育了皇位的继承人——刘劭!
袁齐妫牢牢地抱住儿子,轻声对刘义隆道:“陛下放心!
有妾在,能保多少保多少!
能保多久保多久!”
刘义隆不言声,也没有动作,只是眼睫微微得眨动了两下,那滴泪也随着徐徐滑落,在外眼角拖出一道晶莹的痕迹。
袁齐妫深吸一口气,来到外室门口,问刘义隆的总管宦官罗安:“外头现在情形如何?”
罗安惴惴道:“听说,彭城王已经以七项大罪,将檀道济下狱,只怕很快就要……”
袁齐妫咬着牙,望着远处的粉蓝色的天空,望着变幻莫测的白云苍狗,许久又问:“那刘湛和刘义康手中的禁军,有没有什么动作?”
罗安道:“兵符还在娘娘手里。
他们怕也有忌讳。”
“现在陛下还在,他们估计还不敢妄动。”
袁齐妫冷笑着,“若是陛下不在了,只怕就要来逼宫了!
我虽是女流,但为母则刚,为了太子,也只好与他们斗一斗了!”
罗安慌忙说:“娘娘!
娘娘!
他们应该不敢的……”
袁齐妫厉声打断他的话:“你不用多说!
我是读过史书的人,自古以来逼宫的佞臣,或有放过皇后的,从来没有放过太子的!
我愿意和太子共存亡!”
她又放低了声音:“如果陛下……大事出了,你不要声张。
这会儿,你派个不显眼的人,去找内禁军的几个首领,告诉他们:兵符在太子手中,皇后垂帘,辅佐太子,他们若是陛下的亲臣,该做好决策,不要做遗臭万年的傻事!”
罗安跟在刘义隆身边那么久,仔细想想就明白了袁齐妫的用意:她将亲自掌权,辅佐年幼的太子对抗刘义康和刘湛。
于理,太子是继承皇权的正朔,刘义康这个皇弟是名不正言不顺的;于情,禁军都是刘义隆一手带的,哪怕是领军刘湛,也不过是管理教练禁军而已,未必得他们的忠心;于势,刘义康、刘湛外头没有兵权,其实只要他们控制不住禁军,就是两根光杆而已,谁为他们俩卖命,也是傻的!
罗安心里定了下来,深深稽首应了下来。
他匆匆下了门前玉墀旁的花岗台阶,急匆匆间脚踝一崴,还差点摔了一跤。
他听见袁齐妫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小心!
慢些!
别急躁!”
罗安回头一瞧,皇后袁齐妫的脸虽然有些倦容,但也有着挥之不去的贵气和由智而生的定力,她一身简单的金黄色袿衣,在碧蓝天空中和煦阳光的照耀下,亮得如此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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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义康终于拿下了檀道济,心里大大的喜悦了一番,乐滋滋回到家中,进门就是大声报喜:“兰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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