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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纫佩浑身不由一战,强笑着陪着刘义隆进了屋。
宫女奉完茶后就被潘纫佩全数打发到门外头。
她见刘义隆一脸蔼然的笑意凝望着自己,横了横心“扑通”
跪倒,戚戚唤了声:“陛下!”
“你这是做什么?”
刘义隆大惊失色,“当心肚子里的孩子!
快起来!”
潘纫佩泪水顺着脸颊无声流着,而她的哽咽声更是柔弱婉转,令人不由生怜。
她抹着泪哀戚地说:“妾昏聩,做了欺君的事情!
陛下要杀妾,妾甘心领受,只求陛下能够保全妾的父母,只杀妾一人就是!”
“你做了什么?”
潘纫佩咬咬牙——这出戏,迟早是要拆穿的,如今就看刘义隆对自己的情意有多深了!
人生不过就是打赌,若是这场豪赌赢了,她潘纫佩日后不定能改写命运!
因而她掩着双目,任凭泪水从指缝里倾泻而下:“陛下,陛下前时病重,妾痛不欲生,几乎活不下去了!
可是前去看望陛下,不过是多哭了两声,皇后娘娘就骂我哭的不是时候、不是地方……妾这坏脾气,陛下也不是不晓得,当时就忍不住顶撞了皇后两句。
皇后说:她是后宫之主,太子是未来之主,妾是一个无子的嫔御,若是陛下百年,妾将来不过是掖庭空守,或庵堂茹素,甚至……”
她凄楚的模样令刘义隆的呼吸都浊重了起来,但他不是那等急躁脾气,只是牢牢地盯着她,静候她把话全部说完。
潘纫佩从指缝间看到他的神色,心道这主子细心,可千万不能漏一点破绽!
她借着抽泣得说不出话的时候,仔细又把要说的内容想了一遍,才带着哭腔道:“妾虽愿为陛下生殉,可亦不知有没有随伺于地下的资格——嫔妃无子,不过是有封号的宫人罢了。
妾心里不甘,就犯了错误……”
“你直截了当说罢!”
刘义隆见她盘马弯弓的态度,终于有些暗恼,冷冷道,“废话不必讲了。”
潘纫佩怯生生瞥了他一眼,硬着头皮道:“恰巧阿寿有了陛下的龙子,妾……不合起了拙念,想……想……占为己有……”
刘义隆原怕自己头上有块压顶的绿云,不料不过是借花献佛而已,倒是松了一口气。
他每次临幸阿寿,都不过因着潘纫佩故意拉纤,实则对这个貌不出众的女孩子也没有什么情感可言——只要皇嗣确实是自己的种,出自谁的肚皮又有什么要紧?再说了,她潘纫佩也不是什么世家大族,那肚子也未必是块出俊材的良田。
刘义隆“呵呵”
笑着,亲手去扶潘纫佩:“我道什么大事!
阿寿有了,与你有了,本就没什么区别。
你只当心别让皇后知道就是。”
(1)
潘纫佩长出了一口气,颤巍巍起身,被刘义隆顺势拉到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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