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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在时,她逼着自己冷静、自持,唯有此刻才觉是踏实的,安心的,多日来心中空落的一处,终于被填满,身心都因眼前这个男人而充盈圆满。
他亦有些急躁,多日来忍了又忍的渴望终于得到满足,他望着她迷离的小脸,微启喘息的红唇,感受着她紧紧的拥抱贴近,听着她一声声娇啼,好似只有在她这里,在此刻,他那些厮杀和争抢才有意义。
她沉溺于他凶野的情欲中,攀着他有力的肩背,一时竟又有丝不真实感,似梦似实。
可很快她便无暇分辨,深陷混沌和迷蒙,被蒸腾快意所淹没。
不管是实是虚,是他便好。
她忘记矜持,急切地吻他,随着他沉沦。
他觉出她的难耐,亦喜欢她对他的索求和依赖,他调整了姿势让两人更贴近,听着她娇吟染上了哭腔,紧扣他肩背的指甲几欲陷进皮肉里。
风雨之后她累的眼睛都不睁,只窝在他怀中深喘不已。
他捋了捋她长发,又摸向她汗津津的脊背,感觉他每一次触碰,她都会微微抖一下。
他爱极了她在他身下被催磨求饶,又在他怀里乖巧迷离的样子,轻轻吻她额头,便听她极轻浅地唤他。
“彧哥哥……”
“我在。”
“是不是做梦?”
“不是,我回来了。”
她又朝他怀里拱了拱,闻着熟悉到令她心颤的气息,心下一时又甜软,又酸涨,绵软的声音不禁脱口而出,“彧哥哥,我好想你。”
第74章旧居莽客是个……很有魅力的男人……
烛火幽幽,一室旖旎。
梅府非是鹿苑,疏于情欲的两人一时恣意,看着污糟床铺,也不好唤人收拾。
严彧扯过被踢掉的被子铺垫几下,又拿了小衣为她擦拭,动作倒是轻柔,只是没擦几下便又缠上来,咬着她耳朵哄道:“再弄一次好不好?”
梅爻一惊,下意识瞄向某处,春情未褪,元气昭昭。
她拧眉道:“你这又是剿匪,又是赶路,怎还有这等精神头?”
他一笑:“是不是很厉害?”
梅爻:……
见他又蹭过来,她挪了挪,羞赧道:“别闹,风秀歇在外间,仔细吵醒她……”
他嘴上反驳,手上却忙个不停,将她按回来冲入,粗喘着道:“你此言差矣,风秀是你贴身婢子,虽未在你榻前守夜,可也无事能瞒过她。
何况这等动静,她怕是已然睡不着了。
不过你也无需畏羞,她是个懂事的姑娘……”
外面隔间里的风秀,望着顶上承尘叹了口气,又拉起被子遮住了头。
待到云收雨霁,锦被也被他弄得一团污糟,梅爻瞧着直皱眉头:“这怎么叫人洗,羞死了……”
他尤未餍足般蹭着她道:“是因为心疼你才没弄到里头。”
梅爻:……
春情暂歇,她与他说了自己被绑架一事,以及可能会有些关于她的闲言碎语。
她倒不在意那些闲话,只是觉着与其让别人告诉他,倒不如她自己来说。
闻及她曾目不能视被禁锢在玉贤庄,又在半睡半醒间遭人侵扰,决绝地伤人自保,甚至不惜以死相逼,严彧终于晓得她适才那剧烈挣扎所为何来。
一时心疼地将人紧紧拥在怀里,一下一下亲吻哄慰。
没人比他更知晓怀中娇儿对男人的吸引力,她落入那样被动无力的局面中,单是想想他便要疯,不只忧心她被欺负,更怕她自伤。
她在他这里娇的不行,可他深知她的脾气,是个宁可玉碎、不求瓦全的性子。
李茂啊李茂,哼。
梅爻想到浮玉,起初确是对这落难千金的遭遇存着些同情,可她梅爻绝非柔善可欺之人,经此一遭,她对浮玉有了嫌恨,笃定这小花魁在她被绑架一事上,并不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