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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想安慰几句,李幼彤已自己调整好,笑盈盈道:“我昨日进宫,祖母赏了几盒西域供的香料,安神助眠甚好,一会儿让佩兰给你拿些带着。”
“太后和皇后娘娘可好?”
“祖母老样子,我母后不大好,想是又让四哥气着了!”
梅爻已然猜到所为何事。
李幼彤叹道:“我四哥也是忒不争气,屎糊一屁股我母后还得替他兜着,我瞧着都累!”
梅爻不便评价,只道:“世间父母大抵如此,总是疼孩子的,王爷又是唯一封王的皇子,自然要皇后娘娘更费心一些。”
李幼彤轻笑一声:“四哥这个便宜王爷,不过是子凭母贵,瞧着吧,要不了多久,那王座上,恐就不只他一个了!”
第32章你乖一些别闹,外面全是人
梅敇早年在京时,谨小慎微可也置办下不少家当,田庄铺面不少,供应府面开销、人情往来之余,每年还有大笔银钱汇入文山。
玉石得利是重要来源之一,黄金有价玉无价,梅氏牢牢把持着京畿近八成的玉石生意。
每个月梅阊来报账,梅爻都会又一次敬服大哥,才能昭昭,财运亨通,只恨天妒英才。
今日她由梅阊和梅六陪着,在万樽楼宴请几位老主顾。
男人的饭桌上少不得谈些风月,因着梅三小
姐在场又是主家,几位商贵言辞上倒是收敛了些,却也并不太素。
年过不惑的卢秉中自打进屋,眼睛便没离开过梅爻,落座后笑道:“自打郡主入京,京中盛传郡主玉貌无双、蕙质兰心,今日得见果真名不虚传,倒比昔日那京中第一美人更绝……”
一旁赵翊礼开口打断:“卢老板这酒还没喝,已先有几分醉意,哈哈哈!”
经此提醒,卢秉中也意识到失言,那袁月仙如今一个青楼女子,以她作比是不恭了,便是无此一遭,对主家品头论足也是不妥,且对方还是郡主。
梅爻面上未着颜色,笑盈盈道:“梅府的生意,多年来全赖各位老板关照,我敬诸位!”
席间梅阊和梅六一边不动声色地护着主子,一边又热情地劝酒打诨,几圈下来对面几人已有些上头,特别卢秉中,喝得脸红脖子粗,说着说着,便把话头又绕了回来。
“袁月仙,不对,人家这会儿叫浮玉!
她挂牌那晚我还真去了,纵是晓得这等人物,头一回轮不到咱吃,可那毛都没长全的小贵人,把个起点拱得也忒高了!
三万两啊!
他懂什么是女人吗?”
赵翊礼笑道:“容甫兄慎言哪!
罪不及孥,袁姑娘是个可怜人。
我听闻这唐小世子重金砸下美人,可没碰她,是替府上嫡小姐全昔日相识的一场情分,当晚便随姐姐回了国公府!
老鸨子塞鼓了腰包,应了浮玉半月之内不挂牌!”
卢秉中诧异:“有这回事?”
儒商杨志道:“想来是真的。
卫国公府这位嫡小姐,确是名门贵胄中的一股清流。
国公爷卧床数年,世子又年幼,诸事多赖这位云熙小姐周全。
可惜她是个女子,若是个男儿,必也是叱咤一时的人物!”
杨志说完又叹口气:“只可惜她救得了袁姑娘一时,却救不了一世,浮玉接客怕是早晚的事。”
“倒也未必。”
赵翊礼道,“我打听了,已有多位贵人想要为浮玉姑娘赎身脱去乐籍,虽仍免不了妾室或外室的尴尬,到底是比万人尝要强些。”
卢秉中呵呵笑道:“甫仁兄如此上心,是否也有此意呀?倒不知老鸨子开价几何?”
赵翊礼笑着摆摆手:“容甫兄莫要打趣!
某是个生意人,眼里只有钱财,此等破财之事是不沾的,更何况那是何样人哪?那是祸根!
沾了是要出事的!
某不过好奇这第一美人,最终花落谁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