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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溯刀锋划出一道银弧,将迎面而来的盐袋镖劈成了两半,尖锐的盐晶划破了他的脸。
“他娘的盐枭把戏!”
梅溯啐了一口,当年剿私盐时这招他见多了,“梅信,岩柱上!”
梅信猿猴般蹿上岩柱,弓弦响处,悬挂的盐包轰然坠落。
烟尘中冲出二十多个挥舞盐锄的汉子,为首的汉子怒吼着冲上来:“断人财路如杀人父母!”
梅家军已全部陷在与盐枭的近身战中,却将李啠及他的贴身护卫安全地护在身后。
李啠掀帘去看,瞧见袭击者中有个蓝衫年轻人,铁链盐锄使得磕磕绊绊,想冲似还有些犹豫。
“留那个蓝布衫活口。”
他吩咐车外的天禄。
天禄死死盯着局势变化。
梅溯挥刀横冲直撞,看似莽撞,实则每一步都精打细算,长刀劈砍在岩柱上,震得碎石盐粒四下翻飞,阻断了侧翼袭击,看得他暗叹不已。
一个满脸盐灰的袭击者从侧面扑来,梅溯看似来不及回防,却在最后一刻侧身避过,反手一刀柄击中对方后颈。
那人软绵绵地倒下时,梅溯已经抓住了他脱手的短刀。
“台州西仓的货色。”
梅溯掂了掂缴获的短刀,刀柄上标痕虽已刮花仍可辨认。
反手一挥,又一个袭击者捂着喉咙倒下,“够利!”
战斗很快呈现一边倒的局面,这些盐枭虽然凶狠,可毕竟不是正规军的对手,在丢下十几具尸体后,余下的人开始溃逃。
“别追了!”
梅溯的令刚下,便见天禄飞身而出,几个腾转,揪住了蓝布衫的脖领!
“操!”
梅溯忍不住骂道,“此时倒显着你了!”
“锁了!”
天禄将蓝布衫丢给手下护卫,转身看向喘着粗气的梅溯,他脸上盐粉和汗水混在一起,被他一抹,几道白灰灰的痕迹涂了满脸。
天禄刚要笑话他几句,却见他臂上衣袖被划了道口子,血已染黑衣料。
天禄从车尾拿出金疮药和裹帘,递向梅溯:“要不要帮忙?”
梅溯似才发现臂上有伤,冷哼一声道:“用不着!”
天禄轻笑一声,走向蓝布衫。
俘虏的双手已被反绑在身后,面上全是恐惧。
李啠端坐车上,正在问话:“你叫什么?”
年轻人闭嘴不言。
梅溯上前一步,粗暴地扯开他的衣袖,露出手腕——那里没有任何标记。
“新入伙的?”
梅溯的气势要比李啠狠得多,蓝布衫终于哆哆嗦嗦嗯了一声。
梅溯把缴获的匕首往他颈间一抵,只稍稍用力,便冒了血珠。
蓝布衫眼里盛满了恐惧,大气也不敢喘,磕磕巴巴地开始求饶:“大、大人饶命!”
梅溯嗤笑一声:“老子在台州没打怕你们?老巢都没了,还敢来报复!”
蓝布衫结结巴巴:“盐道没了营生,海上也没了活路,当家的这才带我们铤而走险……”
“谁告诉你来这条道上劫老子的,说!”
言罢刀尖又挺近几分。
“这……小的不知,小的只是听命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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