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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定归决定,她现在最当紧要的还是应了王润的邀请,踏上糟蹋百年老树的第一步——爬它。
到树下的时候,宋清扶怀着一种“这树真是见一眼少一眼”
的想法将树从树冠到树根看了个遍。
接下来其实和文字版的第四次模拟没什么两样,她当先,王润缀在后头。
百年老树年纪大是大了点,枝叶仍然十分繁茂。
宋清扶挑了一个高度合适的、能承担起她和王润二人体重的枝丫,侧身就往上坐了上去。
王润不出意料地十分有意见,叫嚷着要她在往上爬爬。
宋清扶似笑非笑地瞥他一眼。
不是吧,少爷,这个高度你都下不去了,还高?初生牛犊不怕虎都没你这样的!
对自己的实力没有把握,心气比天高,面皮又薄。
就是跳下来没受伤都看这树不顺眼,一大早起床就把人家烧了,要是受伤了那不得火烧连营啊?
“不要。”
她严词拒绝了王润。
两人刚和好,王润的破嘴有所收敛,没有说什么你就是不敢吧之类的言论,他要是说了……宋清扶沙包大的拳头握着呢,少爷您可就受着吧!
现在时辰还早,离日落还有很长时间。
照常来说,王润后头还有几节课要上,但逃课的本尊兼他母亲王夫人都习以为常不在意了,她一个小小婢女操心操出花也不顶事,干脆把事情抛诸脑后算了。
宋清扶坐在树上漫无目的地晃着小腿,这颗可怜的、未来已然注定变成一地残渣的百年老树在王润院子里处在一个相当偏僻的位置,偶尔才会有人经过。
宋清扶和王润二人的身量小,茂密枝叶轻而易举便可将她们二人盖得严严实实,想必只要不大声呼喊,任是谁走过都不会意识到树上正藏着两个人的。
黄澄澄的如马车车轮一般的白日缓慢蠕动,无聊的宋清扶拽过王润的爪子数来数去,从“一”
数到“十”
又从“十”
数到“一”
,一直玩到腻味了,天色方将将染上橘红色。
宋清扶的小腿上粘了草汁,它被风吹干了,紧巴巴地糊在她的皮肤上,不怎么舒服。
宋清扶踢了踢腿,把王润的爪子放回去,伸手摘片叶子卷卷,附到唇边。
吸气,吹气。
“呜——”
尖利的哨音。
她专心致志地继续吸气吹气,断断续续的气流滑过树叶的纹路,带出声调不同的乐声。
宋清扶黑色的眼里有掠过天边的飞鸟、翻卷的橘红彩云和翠绿的树叶,女孩单手托着简陋制成的树笛,吹着不成调的乐曲。
天光让她的侧颜柔和又模糊,暖暖地将宋清扶黑色的睫毛照成金棕的一团。
她看向远方,王润看着她。
太阳落山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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