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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敢……”
大约又是在作了,花叶阴影中,只见她的身体扭来扭去。
谢兰修定睛一看,揽着阿昀腰肢的,便是她的丈夫李盖。
李盖咬着牙笑骂她:“我有什么不敢的?”
伸手在怀里人的屁股上拍了几下,虚空的掌心,传来空乏的声音,却惹得怀里的娇小身躯扭得越发厉害,扭到最后,反而乖乖地伏在他的怀里,任他搓来捏去,最后她扬起头,而他低下头,唇齿相凑,花墙边阒然无声。
谢兰修怔怔地看着这情浓似酒的一幕,恍惚间似乎想起了什么,又似乎脑海中白皑皑一片,什么都没有。
她一瞥眼,身边的新阿萝正张着嘴瞪着眼瞧得起劲,不由轻轻一拉她,皱了皱眉。
她们俩转身离去,走了好远谢兰修才嗔怪道:“你呀,不该看的,少看!”
那个新阿萝的脸“腾”
地通红,绞着衣摆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谢兰修微微笑道:“夫妻之间,有更甚于画眉者。
等你过几年出府嫁了,就懂了。”
这下,阿萝的脸红得漫过了耳朵根,头低得快垂到胸脯上去了,突然抬头贸然道:“陛下曾吩咐,要奴服侍太妃一辈子!”
谢兰修愣了愣,才想到这个鲁莽的小丫头还搞不清“先帝”
和现在皇帝之间的区别,可是欲待嘲笑她,心里和鼻尖都是酸酸的,她勉强笑了笑说:“他不懂体谅人……哪有女孩子的一辈子,就这样糟蹋的。”
又安慰一脸懵懂悲切的阿萝说:“你倒也不用担心我。
我在公主府里,什么都不缺。”
她缺的那一块,无人可知,被她深深掩埋着。
尤其今日见到女儿女婿两情谐悦的这一幕,仅存的担忧也消逝了大半。
回到自己住的院落,谢兰修盥净双手,细心如雕花一般切着嫩牛肉和牛心,又小心地检视了炭火及香料,才开始慢慢炙肉。
阿萝道:“奴去请公主和驸马来。”
谢兰修笑嗔道:“多事!
别去喊。”
她如神机妙算的诸葛亮一般,在第一份炙肉快熟的时候,果然看到阿昀和李盖相携着走进院门,阿昀进门就喊:“好香!”
谢兰修在炙肉上方升腾起的青烟里,分明地瞧见阿昀红润得闪光一般的脸色,女儿家的娇羞,两情相悦的愉快,或许还有刚刚腾云行雨的美快,为她的昳丽再添荣光。
谢兰修微微笑着,把两块炙肉一块放进李盖的盘中,一块则放在阿昀的盘子里,笑着对阿昀说:“多吃点,阿娘不知还能做几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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