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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生间的门被轻轻推开。
长发女生走了出来。
依旧是那身浅色睡裙,裙摆下两只雪白赤裸的脚丫踩在冰凉的水泥地上。
她并未立刻回到自己的床铺。
月光只勾勒出她一个模糊的侧影轮廓。
她微垂着头,似乎凝视着自己的脚尖。
一步。
又一步。
她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如同被一个无声的指令牵引,一步步靠近,最终停在了那面隔绝着持续不断的沉闷撞击与深沉喘息声的隔帘前——仅一步之遥。
她就那么笔直地站着。
睡裙的柔滑质地,纤细文雅的身线与垂顺的长发,与白天那个安静铺床叠被、规整笔袋的温婉女生别无二致。
月光吝啬地描摹着她静止的背影轮廓——肩背挺直,脖颈线条优美,长发流淌至腰际。
唯一的异变,是那种深入骨髓的静止感。
她凝固在那里,如同被月光定格的一帧剪影,面朝着那面不断起伏、如同在无声呐喊的布帘深处。
室内只剩下帘后那永不停歇的、如磐石般沉重的节奏声,以及粗浊压抑的男性鼻息。
那沉重的、规律的肉体挤压声,伴随着床架固执而深沉的哀吟,以及男性压抑在喉底的、浑厚如闷雷的鼻息,构成了一个永续循环的低沉海洋。
这海洋漫过意识,带着难以言喻的压力。
帘内的世界,似乎对时间的流逝全无知觉。
黑人男友的精力似乎无穷无尽,每一次律动都带着一种惊人的坚韧与耐力,仿佛他天生就是为了承载这种沉重的、延绵不绝的力量。
这力量透过床板的呻吟和空气的微震传递出来,带着一种令人咋舌的存在感。
程曦的呜咽偶尔溢出帘幕,那声音早已褪去了起初的压抑,变得破碎而绵长,尾音里带着失魂落魄般的颤意和一丝……心满意足的呜咽。
无需目睹,仅仅这声音的转变,就让白子妍真切地“听”
到了程曦深陷其中的、那种被彻底征服又甘之如饴的性福。
这份源自最深处的满足与投入,本身就是一种无声的宣言,宣告着床上那个黑人男性的极致性魅力——他的存在感,他的持久力,他那如同黑色矿石般沉重原始并足以点燃火焰的力量。
于薇——那个白天永远沉静、连摆放笔尖方向都一丝不苟的长发女生,此刻依然穿着那身象征温顺与书卷气的浅米色吊带睡裙。
月光描摹着她近乎完美的侧影:肩线纤细却不单薄,长发如墨般柔顺地垂至腰间,勾勒出含蓄的腰臀曲线。
她站得笔直,一动不动,如同月光下精心雕琢的玉像。
但白子妍看得分明。
于薇垂在身侧的手,并非自然地贴着裙摆。
她那平日里捻着书页或笔杆的、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此刻正死死地、带着痉挛般的力量捏紧了自己睡裙两侧的布料。
轻薄的丝绸被攥成了两小团绝望的阴影。
更无法忽视的是,尽管她极力保持着肩颈的端正挺直,但整个身体的姿态却透着一种微不可查的僵硬和绷紧,仿佛在用尽全副意志在压制着某种更原始的、从内部撕扯她的东西。
那绝对不是什么好奇或厌恶。
那是一种被彻底洞穿、无法自抑的生理性颤抖。
一个平日里洁净、自律到极致的人,此刻显然正承受着巨大的、源于身体本能的冲击。
她赤裸的脚尖微微内扣着蹬在冰凉的水泥地上,仿佛在寻找一个对抗颤抖的支点,却更显几分摇摇欲坠的脆弱。
仿佛为了印证某种无言的默契。
帘内的动静就在这一刻,陡然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程曦原本压抑破碎的呜咽猛地拔高了一个调门,变成一声短促尖锐、如同被猛然贯穿般的“啊——!”
这声音里透着一股被推到极限后特有的失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