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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
丫挺的又涨!
五块钱!
就他妈修个边儿!
够买半斤酱牛肉了!”
推子的嗡嗡声在狭小、弥漫着廉价染发剂和发胶混合气味的空间里持续着,伴随着“草花”
愤愤不平的嘟囔。
他穿着件沾满碎发、领口发黄的白T恤,肚子把围裙撑得紧绷,正弯腰围着顾凛的脑袋打转,动作带着一种职高练出来的、略显粗暴的熟练。
“我说凛子,你丫这趟回来,怎么跟去煤矿挖了俩月似的?”
草花停下推子,用戴着油腻指套的拇指和食指捏起顾凛额前明显褪色、变得粗糙的一缕黑发,凑近了看,“嚯!
这他妈是晒成酱牛肉了吧?北疆的太阳真他妈是后妈啊!”
顾凛坐在那张吱呀作响、蒙着褪色塑料布的理发椅上,看着镜子里自己明显黑了几度、轮廓似乎也更清晰的脸。
镜面一角映着窗外。
北京丰台区这片老旧的居民区,灰扑扑的六层板楼挤挤挨挨,楼体上贴满了“空调移机”
“开锁换锁”
“专业通下水”
的小广告。
马路对面的“盲人按摩”
招牌下,一个穿着清凉的女人正倚着门框抽烟。
斜对角是“夜莺网吧”
和“兄弟台球”
,门脸油腻,里面传出模糊的喧闹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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