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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今天把项圈都戴上了,肯定逃不过去的。
姚洲夸他戴着好看,林恩很不懂迎合地说了句,“你喜欢就好。”
姚洲好像也习惯了他这种不冷不热的态度,扣着他的脸将他推进沙发里,迫使他仰起头,然后眯着笑地对林恩,“这话说的,那也得小少爷一起喜欢才行。”
姚洲这一点很有意思,平时相处时他都叫林恩的名字,私底下要开始前戏或是事后了,他叫林恩“小少爷”
。
这里面有种只宠不爱的意味,是欢场老手的伎俩。
可惜林恩还年轻,没经历过这些事,每次姚洲叫他小少爷,他面对着男人那张俊美却冷酷的脸,不知为何总有一种遭到捕获的感觉。
姚洲这晚在床上升级了玩法,林恩单是呜咽发抖身体屈从却不吭声,那是不行的。
他一定要林恩亲口说想要,说喜欢。
林恩哪里是他的对手。
负隅顽抗了一阵子,很快便撑不住了。
姚洲说了要林家小少爷一起喜欢才行,就必须把他教得透透的。
最后林恩什么能说的不能说的,都说了。
新戴的项圈吸收了姚洲释放的信息素,隐隐刺激着他本该毫无反应的腺体,他浑身虚软地趴在床上,直到这时姚洲才把一部无线电话扔给他,另只手揉着他大腿上的几道指痕,说,“告诉江旗,周日下午可以见他。”
林恩平了平呼吸,拿过听筒,拨出了江旗的号码。
夜已经深了,电话那头无人接听。
林恩留言告诉江旗见面时间,说地点时他顿了顿,看向姚洲。
姚洲扔给他三个字,“在家里。”
林恩有些诧异,但留言到一半,他不好多问,只能把曾经去过一次的地址说了一遍。
等他结束留言放下电话,转而向姚洲确认,“我不住酒店了么?”
姚洲见他冷得缩起肩膀,却和自己隔着半米的距离,一伸手将他揽到怀里,同时拉起被子罩在他背上。
林恩瞬时被温热的怀抱裹住,酸软的身体好像整个都有了着落。
姚洲搂着他,慢条斯理地问,“知道什么人住在酒店么?”
林恩不懂他的意思,只能沉默以对。
姚洲笑了下,手掌下移,在林恩窄细的腰上掐了一把,“情人住酒店。
你明媒正娶回来的,住家里。”
明天还煲汤吗
上了半天的课,又参加了一次小组活动,放学时天也还亮着。
林恩离开学校后没有再回酒店,保镖开车把他送回了地下城的家。
时隔近一个月再来到这栋半山别墅,除了临近秋季,草木不如上回茂密了,别的也没什么两样。
林恩进入前院,发觉大门敞开着,有几个工人正在往楼上搬东西。
曾在酒店里服侍过他的佣人英嫂迎出来,客客气气地对他说,“小少爷您的书房快布置好了,要不要上去看看?”
林恩回家的路上一直惦记着那幅摄影,听到英嫂这样说,他也顾不得客气,急忙上楼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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