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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极力调整呼吸,控制声音:
“上将,就算是军方,非法获取绝密级公民隐私也是违法的,以违法为前提,下达侵害其性选择权的军令,就是绑架。
公民有权对抗军方的非法绑架。”
秦坤站起身,向他一步一步走来,“枪炮作响法无声,战时状态,最高军事指挥官的命令就是至高的法律。
你若以为我侵害了你的合法权益,等战时状态解除,你可以向星际法院控告我,我奉陪到底。”
沐时鸣连连后退,“上将,您是最尊贵的星际最高军事指挥官,您不能这样强迫我,您无比崇高的身份和无尚的荣誉、骄傲不允许您这样对待一个普通的公民,上将,我,我不要……”
后背再次贴到房门,他的声音带了哭腔。
迟来的正义即非正义。
眼前的alpha是上将,星际最高军事指挥官,此情此景下,正义永不会站他一方。
他连迟来的正义都等不到。
看到天台上停靠的飞艇,他就该意识到,自已所乘飞艇的被征用不是偶然事件,而是人为之事。
被征用的飞艇均是三人及三人以上大型艇,除了他乘坐的这辆初级单人艇外,再没看到第二辆两人及两人以下的初级艇。
他在酒吧时,就被军方锁定。
沐时鸣的身体在轻颤,两腿微屈,双手反掌撑在身后的房门上,手背青筋突起。
胸膛在剧烈起伏,脖间动脉也随此节奏突突跳动,一脸骇然,却抻脖仰起头,与比他高一头的alpha对视着。
alpha直视着他,紫色瞳仁没任何温度,抬手搂住他的后脖颈,稍用力,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向alpha怀中倒去。
慌乱间他双手成拳,抵在alpha的胸膛上。
橡木味的信息素萦绕在他鼻间,越发浓烈。
“上将,您,您要干什么?”
他的声音在颤抖。
秦坤垂眸,瞥眼沐时鸣紧贴在后背上的潮湿衬衫,粗粝的手掌顺着他的耳根下滑,到腺体处顿停。
冰冷的声音从沐时鸣头顶传来,“你戴了防标颈环。”
是与皮肤融为一体的隐形防标颈环,肉眼看不出来。
这与市面上的防标颈环稍有差别,是沐时鸣的omega爸爸易牧野特意为他定制的,他每天都戴,只有回家,或确保安全后才摘掉。
昨晚他是戴着防标颈环过夜的。
沐时鸣的身体被秦坤单手控制,无法动弹,目光只能落在他脖间,说:
“是的,上将,我戴了防标颈环。
我再重申一次,我不愿陪您过易感期,您是全星际公民无比崇敬的最高军事指挥官,不能以此身份强迫一个普通公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