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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床下都大。
早上,沐时鸣一动,秦坤就醒了。
他和沐时鸣不一样,警觉性极高,身边稍有动静就会察觉。
躺在床上,半眯着眼,扫眼床边的钟表。
刚过五点。
这还是沐时鸣第一次比他醒得早。
秦坤本想起身看下究竟,瞧到沐时鸣着急跳下床,扯过睡袍披上,疾步向洗手间走去,他就此作罢,又眯上眼。
原来沐时鸣尿急。
凭本能再次睁开眼,他觉得有点不对劲。
再看一眼钟表,沐时鸣在洗手间待了快二十分钟了,怎么还不出来?
难道在洗澡?
昨晚完事后,他抱着他洗过澡了。
不对,没在洗澡,听不到浴室的水声。
秦坤心下警觉,正欲起身去看,结果,洗手间的门开了,沐时鸣走了出来。
等沐时鸣回到床上,他从身后将他搂到怀里,目光一下落到他脖颈处的黑色防标颈环。
对他的拥抱,沐时鸣有点不耐烦,不客气地用手肘捣了下他的肚子:
“放开,别抱我,离我远一点,你又不是小孩,就不能自已睡吗?”
沐时鸣的那一肘击对秦坤造不成影响,他只觉微疼,并没松开沐时鸣,反而把他搂得更紧。
盯着那黑色颈环,秦坤的紫眸暗下来。
早上,九点之后,冯成修才看到秦坤从卧室走出来。
不过,他也没觉得奇怪。
自从沐时鸣跟着秦坤去军营后,上将晚起的事发生可不止一次。
好现象啊。
和平时代了,不用打仗啦,上将的机器味淡了,越来越有人气喽。
吃完早餐,看秦坤一个人上了军车,冯成修疑惑起来,问:
“上将,今天夫人不跟您一起去吗?”
秦坤坐在车里,黑着脸,扫他一眼,“他不想去。”
冯成修了然点点头,“哦,夫人可能累了,想在家休息休息,也好也好。”
之后,他没再多问。
秦坤眉头一皱,冲司机不耐烦挥下手,“走啊,还等什么?!”
司机赶紧启动车子,小心开车。
没走一会,秦坤又吼一句:
“开这么慢干什么?你想碾着蚂蚁玩啊。”
司机内心吸口气,眼睛瞪得像铜铃,一脚油门踩了下去。
呜呜呜……好委屈,明明平时都嫌他开得快。
还是夫人在的好,要是让夫人听到,肯定会说上将对下属凶。
夫人在的话,上将的脾气别提有多好,绝不会轻易发火。
瞧,夫人一不陪他,他就跟吃了炸药似的。
上千吨的那种。
秦坤全程黑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