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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游吗?”
裴怀钧叹息。
小衣经常会在梦里鬼气溢散,放出厉鬼的凶煞气场,很容易吓到路过的鬼鬼怪怪。
衣绛雪不在乎别鬼的感受,却总是悬在房梁上入睡,是不想在梦游时误杀脆弱的书生。
现在小衣不避着他睡了,多半也是猜到他并非凡人,至少命硬,不会轻易被鬼杀死。
至于何时露出的马脚,裴怀钧暗想:大概是在小衣被鬼新娘传走后,他能在张家宅邸活下来,并孤身找到鬼蜮的入口,本身就是伪命题。
小衣选择搁置不追问,人性化的不像是鬼。
化为厉鬼的他,虽然偶尔露出鬼相、控制不好鬼气,但是他果真是特殊的存在,人性竟在思考时更胜一筹。
当年的衣楼主与他都设想过这样的存在。
只是没想到,是衣绛雪亲自去成为。
今夜是睡不着了,裴怀钧怀抱厉鬼雪白冰冷的躯体,把体温渐渐渡过去,并将黏在美人颊侧的碎发拨开,唇轻轻擦过他安睡的脸,却想:“与鬼同床,这也是命硬的好处么?”
命不够硬,活得不够久,谁能像东君这么浪?
连当年的冥楼楼主、现在的红衣厉鬼都敢抱满怀,也不怕被厉鬼失控时捅个对穿。
出奇的是,坠入黑甜乡的厉鬼缠绕他时,竟然主动抑制了几分鬼雾失控。
他除却肢体如植物根茎缠住裴怀钧,把人当做鬼爬架外,一直睡的安安分分。
不会突然没头,也难得在睡眠中保持了四肢俱全。
被温暖的掌心捋舒服了,他还猫儿一样下意识地蹭蹭人的掌心,冰凉苍白的脸颊在睡梦里泛起浅浅的粉。
裴怀钧似乎熟练地掌握了撸鬼小技巧,指尖温柔梳理他的长发,按摩后颈、肩胛、脊骨到美人沟,把怀里攀着仙人睡大觉的鬼撸的舒舒服服,不仅鬼体舒展,连漂亮的皮毛都蓬松起来。
鬼藤从红衣厉鬼的袖摆里长出来,像打着卷儿的绒绒尾巴,勾住身侧仙人的手腕和脚踝,用鲜红的花苞蹭他的手,似乎也在期望他摸摸花。
裴怀钧拢住一朵花苞,耐心地揉揉,睡梦里的鬼喉头发出呼噜噜的愉快声音,藤蔓满床乱拍,“还要吃、锅子……”
可爱到晕过去。
仙人可耻地萌了。
他趁着家鬼没有睡醒,偷偷亲衣绛雪近在咫尺的脖颈和锁骨,留下两个红印。
然后裴怀钧就遭鬼谴了,被睡着的厉鬼一口咬在了锁骨上。
凡人很脆弱,所以衣绛雪甚至没咬破皮肤,只是迷迷糊糊地挂在裴怀钧身上,牙关也不松,愣是扯不下来,边吸溜紫气边咕哝着:“……好甜。”
对做鬼梦的衣绛雪来说,香喷喷的紫气就在面前。
他往里插了根吸管,一边睡觉一边吸两口,梦里都是甜滋滋的蜜糖味。
如此,一夜无梦。
第二天,衣绛雪迷迷糊糊中醒来,僵硬着鬼体坐起,突然发现他长了满床的花藤,淹没了喜庆的床,翻身都难。
连床顶到帘钩都长满了藤花,一串串赤红花苞垂下来,晃晃悠悠,像摇曳的风铃。
不用拉帷幕,自然就置身于一帘幽梦里。
厉鬼眨眨眼,摸到边上温热的身体,忙把他从花藤底下挖出来,很紧张地摸摸他的胸口,“怀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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