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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含烟只消稍稍动下手腕,赵玉欢便得立时魂归当场。
只是,柳含烟迟迟没有动手。
赵玉欢拴住了马车,不敢轻举妄动,他喉结紧张地上下蠕动了几下,脑门上的冷汗一道道流了下来:师师伯,你这是做什么?这玩笑可开不得,要要要,要出人命的!
后面的柳含烟声音里冷得没有一丝温度:我就是要你的命,谁让你看过了我的脸,你必须得死。
全身的汗毛一根根地竖着,赵玉欢实在是想不通,平日里待自己软声细语的柳含烟,今天怎么就因为这个事钻了牛角尖!
难道就单单因为自己看到了他的脸吗,真的就没有一丝转寰的余地,非杀自己不可了吗?
他声音中透着恐惧,又满是委屈:师师伯,你那么好看,为啥不让人看啊?凭什么非得要我死啊?我这么年轻,还没活够本呢!
柳含烟看着赵玉欢紧绷的肩膀上面支着一个乌黑的后脑勺,脑后高高束着马尾辫。
这是一个鲜嫩而有朝气的生命,柳含烟握剑的手抖了抖。
他这手一抖不要紧,赵玉欢以为他要动手了,吓得闭上了双眼,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柳含烟的声音中透着几许酸涩,几许冰冷:我杀你,是因为因为我答应过我的师父,所有看过我脸的人都要杀掉,除非,除非
赵玉欢大叫:除非什么啊?师伯,你说出来,我都能做到的!
赵玉欢感到柳含烟在后面沉默了片刻,然后决绝地说道:对于你,没有这种可能性的,所以,对不起,我还是得杀了你。
怎么就没有啊,你说出来啊!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我行不行!
赵玉欢一着急,忘了脖子上架着剑的事,突然间转过了头去看着柳含烟。
瞬间,剑刃擦伤了赵玉欢脖子上的血管,鲜血涌了出来,染红了剑身,神剑嘤的一声,颤动了两下。
柳含烟心中登时一紧,脱口叫道:玉欢!
出尘剑孤零零地被柳含烟丢在了一边。
他满脸惧是担忧之色,他本就心慈面软的,这些日子又被赵玉欢悉心照料着,又怎么忍心亲手杀了赵玉欢呢?
赵玉欢自己也被吓得够呛,大概是伤口刚开始有些麻木,他没有立刻感觉到疼痛,但是当他看到丢在一旁的神剑上的鲜血时,霎时吓坏了,以为自己马上就要死掉了。
柳含烟把赵玉欢搂在怀里,他能感受到那鲜活的身体热乎乎的,但是全身僵硬,肌肉紧绷着。
他想这孩子真的是被自己给吓坏了。
他用手抬起赵玉欢的下巴,仔细地查看他脖子上的伤口。
所幸,伤口不深,只是稍稍划破了表皮。
他将灵力灌输在指尖,用食指的指肚在伤口上轻轻地来回抚摸了片刻,止住了鲜血。
手指在喉结附近摩挲着,赵玉欢后知后觉,此时方才感觉到疼痛。
那神剑有灵,大概是赵玉欢的血好,它这一会儿的功夫,已经把蹭在剑身上的鲜血尽数吸收了个干净。
赵玉欢半躺在柳含烟的怀里,疼得快要哭出来,鼻音囔囔的:师伯,我是不是要死了?
柳含烟看不出来他是被吓出来的还是装出来的,用鼻腔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抿了抿自己的双唇,无奈地答道:只是皮外伤,死不了人的。
赵玉欢听柳含烟这样说,知道他不会骗自己,这才放下心来。
不过,他通过方才的观察,已经觉察到了这个人对自己是紧张和担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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