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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不知道剃须刀是哪来的,但陆知轻终归是放了心。
他摸了摸左手腕的刀疤,那里的伤还没好全,疤痕微微凸起,还泛着一丝痒。
莫行风曾吻过他身上所有的伤口,当然也包括这。
洗到一半,陆知轻正打算冲干净身上的泡沫,门外突然传来敲门声。
莫行风站在门口,不耐烦地说:“洗个澡洗那么久,好了没?我要上厕所。”
陆知轻有心逗他,有意把水开得更大,假装不在意地说:“直接进来啊,都是男生,怕什么。”
门口的莫行风怔住,吞了口唾沫,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自言自语道:“神经病……”
听见门口的脚步声远了,陆知轻笑了笑,这才关上花洒,仔细地擦干身体。
手指无意间擦碰到一处淤青,陆知轻一顿,甚至不敢抬眼去看,马上将手放下,慌张地穿起衣服。
手臂上还残留着一些针眼,和淤青叠加在一起,惨不忍睹,他光是想起被强迫打针的画面就会头晕想吐。
以前身边还有莫行风可以寻求安慰,但现在他只有自己。
想到这,陆知轻胡乱地洗漱一把,强忍着不适回了房间。
被窝是冷的,被子上也只残留着一点点莫行风身上的味道。
陆知轻像寻到了救命稻草般将被子捂在头上,深深地吸了一口。
他假装莫行风睡在自己的身边,用被子把自己紧紧包裹起来,蒙住自己的头,两只手环抱住自己的腰,手掌有规律地轻轻拍打着自己的背——他在哄自己睡觉。
被关禁闭遭受的屈辱和折磨让陆知轻失眠,这一套动作一气呵成的原因是前段时间自己天天这么做。
他不能总依赖安眠药,可这样的方法往往也要好久才能起效,他只能不断地催眠自己,告诉自己莫行风还在身边,然后堪堪睡上四五个小时起来工作。
可今天不一样,莫行风就睡在对面,但陆知轻却连触碰他的权利都没有。
人总是贪心的,有了一点甜头就想得到更多。
原本拍打着背上的手不知何时自觉地摸到了胸前,陆知轻借着鼻尖残留的体香,默默地在被子里抚慰自己。
“行风……”
陆知轻失声叫出来,然后紧紧捂住自己的嘴巴,让呻吟咽回肚里。
他的脸色潮红得不像话,生怕自己刚才叫得太大声被听见。
释放完毕,陆知轻迅速处理干净再蹦回床上,终于有了一丝疲倦。
他抱着被子,念叨着莫行风的名字后睡了过去。
没过多久,被窝下的身体猛地一颤,他再次从梦里惊醒。
满身汗湿,陆知轻感觉左耳嗡鸣,又痛又吵,连带着头也开始剧痛。
他坐起身,恨不得拿头撞墙,起身跌跌撞撞地从包里找药,碰掉了在床头桌旁的杯子,发出清脆的响声。
摸索了半天,也不知道是安眠药还是止痛药,陆知轻干脆把两种药都打开来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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