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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智点点头,不情愿的说:“大家都买了,有的还买了好几件。”
赵夫人轻轻笑了。
贺家小姐从小上学堂就聪明些。
这做起生意来也是胆大心细,她们这群小姐妹估计就是她瞄准的第一波买家。
挣口饭吃的穷苦百姓,怎么会去买丝帕香囊这样的东西,也只有她们这些有些钱的夫人小姐才会注意到这些。
又问:“那你要做什么生意?开什么店?”
李智哑了一会儿,情急之下说;“我也要开一家绣坊,比贺兰君的还要好!”
赵夫人无情的嘲笑她:“你连朵花儿都绣不好,开绣坊岂不是把银子白白的打水漂?”
李智不喜欢一坐坐半天,捏根针在那儿绣花。
她坐不住,仗着赵夫人对她的宠爱,女红也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是真的连朵花都绣的磕碜。
“况且,贺家本就是开绸缎店的,对布料针线熟悉,开绣坊也算是对口,家里长辈也能帮衬帮衬。
咱家是做木材生意的,你爹和他们哥几个成天和木头打交道,天南地北的运木材。
你又是个拿不住针的,如何去做绣坊的生意?”
赵夫人三言两语,剖析利弊。
李智略显踌躇起来,看来开绣坊不是适合自己的路子。
赵夫人拍拍她的手说:“要我说生意上的事儿,就交给他们男人吧。
你就安心待几年,嫁一个如意郎君。”
李智听了下意识的回绝,“不行,贺兰君还没嫁呢,我要是嫁了个不如她的,那后半辈子,岂不是一直被她压一头?”
赵夫人无奈道:“你这孩子怎么就跟她杠上了?那她要是一辈子不嫁人,你也不嫁人吗?”
李智脖子一梗,“她要是能一辈子不嫁人,我自然也能一辈子不嫁人。”
赵夫人心内无语,这种方面就不用攀比了吧。
李智却一脸斗志昂扬的样子,“娘,手帕我买了两块,这一块给您的。
我先回去,想想还能再开什么店。”
赵夫人只当她和以往一样,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只摇头无奈的笑:这孩子。
晚间就寝的时候,夫妻二人躺在床上夜话,赵夫人玩笑般的跟李老爷提起白日李智受了刺激,想开店的事儿。
李老爷刚出了趟远门回来,潮州青松山上有批降香黄檀木要出手,他进山选购木材去了,且路途遥远,来回路上又耗费了许多时间,对安宁县这几个月的发生的事儿不甚了解。
因此问道:“贺家的姑娘开了什么店?”
赵夫人回:“开了一个绣坊,卖一些手帕香囊的小玩意儿,前一段时间招绣娘,满城的人都知道。
今日丫头买回来两块手帕。
我看着用料做工倒都是上等。”
李老爷把手搭在腹上,轻轻敲着指头,道:“一个女子开了个绣坊,卖一些女儿家的东西,倒也不算太出格。”
“只是生意哪是那么好做的?若是没有顾客进门,左不过是生意惨淡,无力维系,最后关门大吉,损失些银两罢了;若是生意好,势头胜,还得堤防小人使些下三滥的手段,谋财害命。
利益之争最是无情。”
李老爷沉默了一会儿,又道:“咱家丫头性子太直,不适合,你劝她收收心,这两年也该嫁人了。”
赵夫人应下,两人无语,各自睡去。
话说满园春这边,自开业以来也不做大肆声张,但往来顾客却也不少。
贺兰君除了给她的小姐妹们每人送了一把刺绣团扇。
贺氏绸缎庄的老主顾们,尤其是买过云锦等名贵布料的客人们,她都借着绸缎庄的名义给府上的夫人小姐们送去团扇,手帕,香囊等精巧物件。
一来这些主顾们本身就是富贵人家,可以负担得起满园春的价钱。
二来这些精致小物需要拿在手上或是带在身上,当这些夫人小姐们出去交游宴饮的时候,无形中就成了满园春的活招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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