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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顾着吵嘴,俩人落后了一大截,满燕不想再和他争辩,拽着他跟上了队伍。
傍晚时分,他们再次造访了陈府。
这次可不需要翻墙硬闯,而是以客人的身份光明正大地走了进去。
文织一看见亲爹那张仿佛被吸干精气的死人脸,捞起椅子就冲上前去。
天冬哎哎着上手去拦,手却一下也没碰到文织的袖子。
满鱼满燕站得老远,劝道:“别砸头啊,容易死。”
毕少爷懒得陪他们演,看着陈老爷抱头鼠窜,悠哉游哉道:“你这家产都赔干净了,还敢和姓郑的借钱?还是用你自己女儿的终生大事抵押,你怎么想的?”
陈老爷躲闪不及,被木椅子砸中了肩膀,坐在地上哎哟哎哟。
一听这话,陈老爷登时怒道:“你怎么知道!”
“你那些欠条都在店里,我借用了一下。”
满鱼说,“给郑员外看了看,他挺生气的,估计一会儿就来要债了。”
满燕站在一旁附和道:“郑员外是好色,但是更贪财,你骗他的钱,他非得吃了你。”
话音刚落,就听轰隆一声,大门应声而倒。
听到动静的小妾们听到动静,早就收拾了细软,已然没了人影。
债主将好好的庭院打砸得一片狼藉,但凡值点钱的东西都搬空了。
满鱼溜达到文织边上,说:“这不比毒死他高兴吗?”
文织没说话,怀中抱着母亲的牌位,细细地用绸缎包裹起来,离开了陈府。
好好的马车变得很拥挤,几个人轮流出去驾车,倒也坐得下,只是——
天冬忧愁道:“这样真的好吗?”
身后堆了十几匹上好的绸缎,绣娘指挥着他们,特意到仓库里偷……嗯……拿出来的。
毕舸大剌剌躺着,“有什么不好的,要不是家产败光了,他就小织一个孩子,什么都该是她的,拿他几匹布怎么了。”
文织低头看着牌位,好半天才说:“回去了,请你们吃饭。”
满鱼说道:“给你找到这么一个好绣娘,光一顿饭可不够。”
满燕有点困,倒在满鱼肩膀上,还在附和地点头。
满鱼没好气地拍了一下他的脸,说:“你非要挤着我睡啊,那边有窗户,转过去。”
满燕闭上了眼睛,半个身子的重量都压在他的身上。
毕舸噫了一声,拍了拍自己的胸脯,故意说:“就是,你非挤着他干什么,瞧他小气的。
来,我让你靠。”
满燕抬腿不经意地踹了他一脚,毕舸十分夸张地哀嚎一声。
满鱼无声地笑了一下,伸出手不轻不重地拍了拍满燕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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