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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急急忙忙跳窗,生怕赶到时已经一地尸体。
满燕跟在后面,哎了声,一弯腰,说:“这不是你的帕子吧?”
“我有什么,你还不知道?”
满鱼以为他又在说些有的没的。
“你看一眼嘛,没有骗你。”
满鱼这才折回头,接过来一看,立刻说:“你记不记得,阿婆他们家布店里有一个图册,上面就有这样的图样。”
那是一本画册,文记布店这两年多了间绣坊,时常照着画册绣花样。
满燕点点头,赞叹道:“整个临安恐怕都找不出比这个更好的。”
满鱼匆匆将手帕塞起来,说:“可能是夹在喜服里,这才从我身上掉下来,带给小织,她肯定喜欢。”
两人赶路到一半,猛地一停。
面面相觑,满燕先开口了:“那个……她爹姓什么?”
满鱼啊了声,苦思半天,一摊手,说:“先别管这个了,他住哪儿啊。”
天冬报完信就没影儿了,俩人站在大街上大眼瞪小眼。
“我们知道他姓什么,就能打听他住哪里了。”
“肯定不姓文。”
满鱼笃定道,“这是她娘亲的姓。”
满燕叹口气,拽着他往前走。
“叹气是什么意思?我说的不对?”
“就是太对了。”
听起来不像是什么好话,但是此时没空计较。
一路打听下来,把女儿卖给这种人的父亲,也不算难找。
陈家的院门不好进,店门却好找。
从小他们就听闻,文织的爹在外面做了大生意,赚了很多钱,娶了一个又一个。
眼前的陈家绸缎庄却一片萧条,只有一个小伙计无精打采地趴在匣柜上,进了人也不起身迎接。
后面的木柜上陈列着几幅绣品,只这样一望,便难以移开视线。
“伙计,那些绣品的绣娘是谁?也在你们店里?”
伙计无精打采地掀起眼皮,不客气道:“不卖。”
满燕还没开口,满鱼一把抓住他的手,说:“你们都没生意了,为什么不卖?”
“不卖就是不卖!
走走走!”
“你们想买?”
从后院走出一人,是个白发苍苍的妇人。
“这一看就是大家手笔,我们恐怕买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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