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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你,年纪小,不懂了吧。
左不过是缺钱,让家里人卖了的。
也有不乐意的,只要家里卖了,绑也绑来了。”
文织确实是被她那个缺钱的死人爹逼来的,可她不该这么糊涂,今天进了门,他们想帮忙都不知道从何下手啊!
好在今天宾客满门,混进去几个半大不小的小子,也不怎么引人注目。
他们却好像长了千里眼,十分顺利地来到了新房前。
满鱼手心里的那张纸握得皱皱巴巴,被汗水浸湿了。
这是文织从马车上丢下来的纸团,上面画着简易的路线图。
“她还能给我们打暗号,应该不会真嫁给那个死老头吧。”
毕舸小声说。
“当然不会。”
满燕招呼了一下,几人便溜着墙根,找到了后窗。
文织已经等待多时,换了身衣裳。
一件喜服迎头扔下来,她敏捷地翻出窗户,说:“大概还有半个时辰,喜婆要进来给我梳头,我想出去一趟,你们谁顶一下?”
几个年轻男人大惊失色,“顶什么?扮演新娘吗?”
有过扮演经验的满鱼此时尤为惊慌,忙说:“你既然能翻出来,不如逃了,还待在这里干什么?”
“他们抓了我娘。”
“什么!”
毕少爷怒道,“砸人家的店还不够!
竟然还这样威胁你!”
文织忙示意他噤声,说:“我来这里,就是为了今天带她一起走。”
她的目光幽幽地扫了一圈,递出自己的喜服,说:“你们既然来了,帮人帮到底。”
那三个人的目光齐齐汇集过来,满鱼顶不住压力,慢吞吞地接过来,说:“喜婆没见过你长什么样子吗?这能行吗?”
“我会尽快的。”
文织说,“我不知道她在哪里,只能拜托你帮我拖一拖。”
天冬说:“我陪你找。”
满燕看了看他们,说:“你们一起,他自己在这里……不太安全。”
文织自从来到郑府,表现得十分乖巧,郑员外也就没怎么防着她,连新房外都没有几个守卫。
今晚的洞房中,出现了两个不速之客。
满鱼别别扭扭地换上了文织的喜服,这件衣裳她还没有上过身,郑府的人也不上心,这件衣裳满鱼穿上都有些嫌大。
他晃着宽大的袖子,找了张椅子坐下,眼神有些哀怨。
满燕挨着他,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说:“小时候只有一块红布,今天倒是真穿上了。”
满鱼懒得理他,“我又不是自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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