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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鱼慢吞吞去拿,抱怨道:“我的记性太不好了,我应该先拿出来的。”
“什么先拿,什么后拿。”
满鱼叹气道:“现在好像是我在学你。”
看见红脸蛋木头小鸟的一瞬间,满燕就明白了那些话的意思。
两只小鸟乖乖卧在桌子上,满燕已经纳罕地趴在那里端详了好半天。
满鱼坚持道:“我一定是买的比你早的。”
满燕抬起脸,好笑地看着他,“你也太计较了,早一点晚一点又怎么了?”
满鱼坐在他旁边,两个人一起看木头小鸟。
天冬愁眉苦脸地站在药铺门前,接待了他那两位欢天喜地的新侍卫。
“来帮我守药铺,有这么高兴吗?”
俩人轻车熟路地安置好了自己,满鱼坐在床边,看向他,说:“还得感谢你救我们一命。”
天冬奇怪道:“你们又干什么了?说得这么严重。”
三个人像小时候一样围坐着,听了那些事情,天冬惊骇道:“我听说,江州这种地方,本来很复杂,更别提这种酒楼了。
真要被抓住,那可不是小命都没了!”
他又一激灵,说:“裴侍郎这样的京城高官都在那里,其他人想来来头也不小,怪不得你爹生气。”
两人事后也有些后怕,但两个人都记吃不记打,说几句闲话又把这种惊险遭遇抛在了脑后。
满燕说:“爹最生气的,就是欠了人家人情。”
满鱼托着腮,说:“可我们能怎么还呢?我们有的,人家一定也有,我们没有的,说不准人家也有。”
房门被敲响了,杂役探头进来,眯着眼睛笑道:“几位少爷,还要不要听故事?”
儿时寄宿在冷家时,杂役还是个毛头小子,如今也生了些皱纹。
满鱼一看见他,噌地一下钻进被窝,说:“不听!”
杂役已经自作主张地钻进房来,嘻嘻笑道:“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怕这个?”
满燕一下子冲过去,一把抱住他的腰,呼喊道:“快把他赶出去!”
天冬一跃而下,两人合力,硬是把不怀好心的杂役赶了出去。
满鱼从被子里探出个脑袋,确认没有了威胁,才钻出来,说:“真是的,我们又不是小孩子了,每次都要来这么一出。”
天冬笑说:“你们来了他才这样,以前还常常来住,现在来得少了,他当然要抓住机会。”
满燕倒在满鱼身边,说:“我们都长大了,哪能天天住在一起……”
这话说了一半,他的话音戛然而止。
他扭过头去看满鱼,对方的眼神静静地落在自己身上。
天冬就要出去,说:“小时候还能挤挤,现在是挤不下了,我回房间睡,你们嫌不嫌挤?”
“刚好啊,不挤。”
满燕立刻说,“有事叫我们。”
他回过头,满鱼已经面向了墙壁,背对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