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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鱼不慌不忙走上前去,蹲下身,抽走了信,“我只是看看谁的信,又不会抢,你慌什么?”
“可是……可是老爷说……”
满鱼的眉头一拧,语气重了几分,说:“这是我的信,你为何拿着就跑?”
一个多月了,就算……就算满燕生他的气,不肯再来信,或者爹不许他再给自己写信……
但天冬他们多少要写信前来询问,然而至今为止,他连半个字也没看到。
仆役呜呜哇哇地乱叫阻拦,满鱼一只手挡开他,自顾自拆了信。
他一目十行,维持着半蹲的姿势,好半天一动不能动。
仆役忙翻身跪下,哀声道:“少爷,你看就看了,可千万别告诉老爷,要是……要是让老爷知道了,我会让撵走的!”
满鱼手上发抖,好半天才找到自己的声音,转而怒道:“为什么不能给我看?你们还藏了我哪些信?”
“少爷……少爷,您别生气啊,我也是按吩咐办事,老爷说的话,我怎么敢……”
“别和我扯东扯西!
我问你,我是不是还有一封信!
在哪?”
仆役眼泪都要出来,惊慌道:“少爷,的确还有一封,但是……但是老爷看了,就放在烛火下烧了……”
满鱼噌地站起身,奔跑着回了房间。
他整个人抖得厉害,那只摆在屋内的木头小鸟怎么都装不进包袱,扑通掉落摔了几次。
“你这又是怎么了?着急忙慌的?你收拾东西要去哪?”
裴方人还未至,声音先到了。
满鱼急急地抓起那只小鸟,看也不看他,说:“我要回去。”
“你回哪里去?这才是你的家!”
满鱼猛地抬起头看他,微微摇着头,说:“如果这是我的家,你就不会拿走我的信!”
裴方眉毛一竖,怒道:“谁告诉你的?那些吃里爬外的东西!”
“是我刚好撞见,是我抢过来的。”
满鱼看着他,说,“我人都跟着你回来了,你为什么连封信都不肯给我?”
裴方道:“你留在京城,是要有好前途的!
临安那样的小地方,出了什么事,都和你没有关系!
你应该把你的心思都放在仕途上!”
“仕途?仕途比人命重要吗?”
裴方摇摇头,说:“你太让我失望了,你是我的儿子,你的身体里流着我的血!
却这样小情小意,能成什么大事!”
满鱼无话可说,拎着他的包袱就要出门。
门前守着两个佩刀的侍卫,一左一右横刀面前,挡住了他的去路。
裴方慢慢地回转身,说:“我给你官凭,你不要。
我为你铺路,你也不要。
你说初来乍到,想适应适应,我也答应了,我对你还不够宽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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