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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羽独看著那只隨著羽翎离开后,又活跃起来的肉羝,猜到了真相。
赐名是有著先例的,那么自然便能当做仪轨来进行。
仪轨是依著前例,一定程度再现之前的事跡,从而获得特殊的力量。
阿咕赐名给他们,羽翎之前沿著这件事,赐名给肉羝。
得到的结果,却並不是那么如意。
赐名仪式的控制效力太弱了。
羽独跟著走了过去,看向待在自己居所之中的羽翎。
“这才恰恰说明,阿咕不合格,不是么?”
还未等羽独靠近,羽翎便如此说道。
“你认为是那就是了。”
羽独並未在意,他只是看著羽翎,然后开口说道:“我准备离开了。”
“果然如此。”
羽翎站起身,原本就高大的身躯,现在就显得更加高大了。
“所以要动手么?”
羽独如此问道。
双眼对视,眼中的情绪似乎都清晰可见。
“算了!”
羽翎隨后重新坐了下去:“你原本就和我们並不是同路人。”
羽独无法忍受的,是阿咕推行的存续体系,极度依赖阿咕一个人,所以才会选择和羽翎等人形成团体。
但是本质上,他和羽翎、羽舞等人都是有著区別的。
“裂缝……少靠近!”
羽独点了点头后,给了一句忠告。
隨后转身飞走。
在飞出去之后,外界便传来了狂风的呼啸。
离开之前,羽独最后为他们这个团体做了一些事情。
他引走了部分在外界骚扰的羽人。
让羽舞能够將肉羝给悄悄的带出去,而没有闹出太大的动静。
被丟到某个角落的肉羝,浑身洒出的肉奶,散发的香味,立马吸引了不少野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