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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
那个……荷兰啤酒真的那么好喝吗?”
“当然!
和荷兰啤酒比起来,酒吧卖的根本是马尿!
马尿!”
豪气干云说完后,亨特恋恋不舍地望向厨房方向。
他恨不得再开一罐,但库存有限,必须省着点喝。
亨特艰难移开视线,从怀里掏出香烟叼住,熟稔地掏出芝宝打火机点燃烟卷。
“那、那个又是什么呀?”
“香烟。
是卷烟。
听说是叫纸烟。
烟斗烟你应该知道吧?”
“那个看起来比烟斗烟对身体更不好吧?!
该不会是毒品之类的吧?!”
“已经通过药草师确认过了。
偶尔抽没关系。”
嘶——呼——亨特用恍惚的眼神盯着烟圈。
一周前连拿烟都觉得别扭抗拒,现在却一有空就想点上一支。
“……该不会。
那些是有真公子给您的吧?”
“嗯。
说是作为赔礼。
你不是也收到了巧克力和咖啡吗?”
“收、收是收到了啦。”
莱克西的表情变得不自然起来。
亨特凝视着莱克西。
一周前差点被有真侵犯、哭得梨花带雨的女儿,没过多久就恢复了常态。
现在的莱克西并不惧怕有真。
不,准确说当时与其说是害怕,不如说是震惊。
毕竟在那方面完全没经验。
‘如果那时候……’亨特突然想到。
如果当时莱克西遭遇强暴会怎样。
自己即便愤怒也会保持冷静行动吧。
肯定会竭力抗议,说不定莱克西就能成为有真的妻子了。
‘成为有真公子的岳父大人……岂不是每天都能喝啤酒抽雪茄?’女儿被侵犯反而更好些也说不定。
‘……真是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