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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乘逍礼貌地替他回绝了。
一个声音高调地挤入人群:“我的也不喝吗?”
来者不善。
贺乘逍用身子把宁惟新护在身后:“钱二公子。”
“裴知意也太不地道了,一回来就玩了波大的。”
这话贺乘逍不方便接,只能打圆场:“看来是我运气不错。”
“运气?”
钱靳笑道,“这可不是运气。”
“那钱二公子的意思是?”
钱靳盯着他看了一会,恍然道:“看来贺总是不知道了。”
贺乘逍蹙眉:“我应该知道什么?还请钱公子明示。”
“没什么。”
钱靳意有所指,“说起来,这个价格,卓越和银柏都大出血了吧,就是不知道后续能不能回本了。”
“您不妨有话直说。”
钱靳举了举酒杯:“让这位宁先生陪我喝一杯,咱们就公平竞争,这个砝码,如何呢?”
宁惟新脸色煞白,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这位富二代,就因为自己的项目?
“我这师弟酒精过敏,喝不了酒,不如我来代喝?”
“你喝有什么意思。”
钱靳摇头,故作为难,“这不想喝酒的人都喜欢说自己过敏,是真是假我可不敢信了。”
怎么办,喝还是不喝?宁惟新的眼神变了变。
贺乘逍脸色沉了下去,他自然不可能为难宁惟新,于是果断拒绝道:“恐怕我是没有这个荣幸得到钱二公子的帮扶了。
二公子,各凭本事……”
“我喝!”
……什么?
宁惟新一句话打断了他的发言,从他背后绕了出来,直接伸手去够钱靳手里的杯子:“我喝,还请钱总说到做到!”
他的动作很快,钱靳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真被他得了手,但贺乘逍眼疾手快,赶在宁惟新的嘴碰上杯口之前,一把抓住他的手臂紧急向外扯开:“你做什么?你自己过敏——”
啪——
那杯子化作道抛物线,在地上碎成了一片玻璃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