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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
秦晟寸步不让,“我要带他走,或者,他亲口告诉我他不走。”
“不可能。”
“那没得谈了。”
秦晟靠在车门上,语气挑衅,“你可以拦,大不了我撞进去。”
贺乘逍毫不担心:“秦公子可以撞,乘方正好缺一笔投资。”
好烦!
这夫夫俩不愧是同床共枕出来的,一个比一个掉钱眼里面。
秦晟这俩超跑新镶的满车钻,只是静置着,望过去都流光溢彩,活脱脱一个奔跑的水晶灯,一看就很能赔。
真撞了他自己都舍不得。
秦晟换了个思路,出于人道主义尽职尽责地走剧情:“白逸在里面对不对?我今天要带他走,你这是非法拘禁!”
“我们在这里度假。”
贺乘逍并不被吓到,“他前几天才跟你通过电话。”
“你威胁他的。”
贺乘逍反问:“我记得你也被卓深带走过,那也是威胁么?”
秦晟一时不知道自己和白逸哪个更惨,他是被卓深骗去的,白逸纯属自作自受,这样看还是自己更无辜一点。
“秦公子如果被胁迫了,我可以帮你指证卓深。”
那天秦晟在白逸家住下后,贺乘逍是上楼了,卓深就眼巴巴地在楼下吹了一夜风,直到撞见贺乘逍带白逸离开。
他喉咙有些哑,隔着车窗问贺乘逍:“你也是靠他发家的,不怕他抛下你?”
贺乘逍给他的回答是:“我会努力让他选择我的。”
…
“这和你无关。”
“那我和小白的事,秦公子恐怕同样也不适合插手。”
说贺乘逍这人正直吧,他也上威逼利诱;说他心思不正吧,他关个白逸买套房还大咧咧挂在自己名下,一副形端影直不怕调查的模样。
对于他们的人脉来说,单凭这一点,秦晟就不担心他会对白逸做什么。
能在他们这个大染缸里浮浮沉沉,还这样直白的人也不太多。
他心里生出些许微妙的同情,口中的话就让步了:“贺乘逍,不扯那些虚的,我只要确认白逸安全。”
“他很安全,他也会和你联系的,但不是现在。”
贺乘逍像一只站在石头上的锦鸡,抓着自己的婚姻关系拿鸡毛当令箭,“现在还很早,他在休息,我不想吵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