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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们是——”
贺乘逍的声音戛然而止,他之前就有所猜测,只是不敢问,不敢想,才搁置在一边,现在秦晟又提起来,引他去思考。
是啊,他们——
白逸不是才承认了,他有药物抗性?
如果他们俩在一起的时候,白逸是清醒的呢?
他没有敢动过这个念头,毕竟白月光看起来太清白不可攀了,直到秦晟推了他一把,眼前豁然开朗。
不是他趁虚而入,从来都是白逸挑中的他。
因为他看中了自己,不管是项目还是其他什么东西,因为是自己,他才选择了放任。
甚至自己提出负责,他也直接同意了,没有半点怀疑。
他拿了一点东西又怎么样呢?自己从一个穷学生一跃成为圈内新贵,没有白逸托举,他做得到吗?没有白逸做后盾,自己或许还要从卖项目开始积累原始资金,等年复一年地利滚利,才有机会成立一家公司,并且上市。
更何况,他只是在婚前协议里写要拿走自己的东西,可如果不结这个婚,他直接走环亚给自己注资,难道所属权就不会旁落了吗?
宁惟新觉得归属很重要,是因为他必须靠这些来夺名夺利,可自己不是,自己本来就只是想要帮他和自己再进一步,现在这个目标已经实现了,纠结来路又有什么必要呢?
他们已经享受了这些身外之物带来的名誉和财富,并且他们还会有新的,所以他们可以不回头,一直一直向前走。
“谢谢。”
贺乘逍郑重地朝秦晟道谢,然后猛地起身,“失陪一下!”
杯森*晚*整*理子里的水都被他的动作震晃了,秦晟挑眉:“我不急,你可以多陪会。”
贺乘逍看他的眼神又多了几分感激。
秦晟被他看得莫名头皮发麻,他还是不太习惯直面这样的真情流露,抬手搓了搓胳膊上的鸡皮疙瘩。
这俩口子,说有心眼吧,一个个又这么轻易地就信任他了;说没心眼吧,门口夹枪带棒的也不知道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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嗡嗡……
白色的小短尾巴在空气中乱颤,白逸几乎整个人都陷在被子里。
只是他的皮肤太白了,一眼就能分辨出来。
贺乘逍推开门,看见的就是一颤一颤的尾巴,和有些脱力的大兔子。
被子床单都被卷得一团糟,白逸呼吸又重又急,仿佛下一秒就要背过气去。
他吓了一跳,连忙把人捞出来——白逸浑身冷汗涔涔,虚焦的眼神随着姿势的变换飘向半空,张着口,也说不出话,只有粗沉的呼吸声,混着一点崩溃边缘的呻吟。
“小……小白!”
白逸好像被他一嗓子唤回了些许神志:“停下……把它停下……”
贺乘逍手忙脚乱去找开关,但是白逸在他身上压着,他一时没法从口袋里拿东西,情急之下抓着尾巴就往外拽。
白逸一阵头皮发麻,觉得天灵盖都要被冲开了,几乎没有怎么抵抗地就把东西交给了他。
太折磨了。
尾巴没了,他的身体还在因为肌肉战栗而哆嗦着,贺乘逍下意识还想直接检查他的身体状况,对上一片混乱仿若当头一棒。
机械地转过脖子,白逸的目光已经如有实质。
他也不说话,他就咬着嘴唇,眼睛红红的,眼角还沾着未干的泪痕。
“对不起……我错了小白,我不该留你一个人的,你怎么样?你休息一下,对不起……”
“离婚。”
白逸带着哭腔开口,“我要跟你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