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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乘逍跟着他,看他把小托盘拿出来,小兔子趴在盘子上,摇头晃脑的。
白逸拿起勺子敲了敲兔子尾巴:“你来一点吗?”
只要他的神情足够自然,就不会被别人看出来他只是在贪嘴。
贺乘逍不大下得去口:“你吃吧。”
白逸敲着兔子放在桌上,然后照着耳朵就咬了一口。
他的耳朵也被咬了一口,贺乘逍咬的。
“真的要吃兔子吗?”
…
总有一只兔子要被吃掉,要么是布丁,要么是大兔子。
兔子耳朵晃晃悠悠,尾巴也在弹。
他发现贺乘逍有些莫名其妙的高兴,好像是有什么一直在意的事情突然得到了解释,就放下了一样。
“在想什么?”
贺乘逍没解释,问他要不要把布丁吃完。
缺了耳朵的兔子被放在床头,黑豆眼睛朝着床的方向。
白逸把头埋进枕头里,露在外面的耳朵红得就更明显了,贺乘逍又咬了一口。
…
“宁惟新想和钱氏做交易,陈哥其他都卡严了,就放松了一点条款。”
涉及这一方面,白逸毫不怀疑贺乘逍在其中的立场:“小心他鱼死网破。”
“不会的,现在拖着他,他反抗的力度就越小……”
一开始就摁到底,难保宁惟新还藏了什么,但这样温水煮青蛙地慢慢消磨他的意志,随着他对外失联的时间越久,他的反抗能力也就越小。
他现在被关起来了,可所有的情况都指向他并非穷途末路——贺乘逍会被感情牵扯,可以争取;陈允绉想要他的东西,还能谈判;钱靳也只是禁足,出来后还有机会;穆振荣也对他并未完全失望,豁出面子去求贺乘逍,道德绑架一下也能出点力;再不济还有白父,他被白逸屏蔽的太好了,他去看望宁惟新,还拖了点人照顾他,只是碍于白逸的安排,没有直接帮他疏通关系带出来。
他看起来眼前有很多条可行的路,只要走通一条,就能卷土重来。
可是没有一条他有把握走通。
这种希望被渐渐磋磨的感觉比简单粗暴地摁死更加让人难受,离开了他拿走的东西,他连做出点什么贡献换一个从轻处理的可能都没有。
他不知道外面现在是什么情况,这份不安将缠着他,直到他等到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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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处舆论漩涡,银柏迎难而上推出全新展览,以花鸟为题……”
“Peri又出新尝试了?果然,对于艺术家来说,生活的波折只是灵感的源泉。”
“他这种人品不好的人,还有人追捧吗?”
“不是早就澄清了?他的爱人的阿青,那个宁还不知道什么情况呢……”
两种言论爆发激烈地探讨,给裴知意送去绝佳的热度,这也是他从国外向国内转移的重要一步——此次花鸟展,脱胎于华国传统画作,加入西方式作画技巧与构图,碰撞出新的艺术形式。
开展当天就蹭着乘方的技术宣传,以数字艺术的形式,登上官媒,成功破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