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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此,苏念麟眸中划过了然,牵着江妤的手,便带着她往那间屋子走去。
行至门前,恰好瞧见那苍鹰落在窗口,扑棱翅膀啄着窗户。
不过片刻,窗户自里由外打开,那苍鹰发出短促的鸣叫,随即飞快扑入屋中,它立在桌上,豆子般的眼睛转动着扫过四周,最后落在墙角那人身上,欢快的叫了一声,扑扇着翅膀,落在那人肩头,转动着脑袋在他脸侧亲昵地蹭着。
大约是此人合作态度极好,司徒渊一早便解了束缚他的绳索,此人倒是如他所言,未生出逃跑之意,在此处候着温凝。
他被苍鹰毛绒的脑袋蹭着,脸颊传来痒意,唇角微微勾起,抬手从它爪子处取下信件。
随后略有些不好意思地望向温凝,手指抚摸着苍鹰的毛发,局促道:“不知将军可否取些小米,阿青从鲜卑皇都而来,如今肯定饿了。”
闻言,温凝抛动着方才他交于自己的竹筒,上下打量着眼前之人,“你放才所言之事,我应下了。”
“多谢将军。”
不多时,江妤便从外头捧着一碗小米推门而入,那苍鹰蹦跳从他肩头跃下,两只圆溜的眼睛盯着她手中的瓷碗。
瞧着它极通人性的模样,江妤唇角一勾,将手中的碗放在桌上,那苍鹰迫不及待飞起,落在桌上埋头苦吃,见此江妤取过一只空杯,替它倒了杯清水。
“这位姑娘瞧着倒是与阿青有缘。”
郑明瞧着江妤动作,扬起一抹笑意,随即打开那用腊封的竹筒。
此鸟乃是他与阿浅传递消息所用,如今这鸟儿出现在此处便是阿眠那有了消息,果然如他所料,瞧着那纸张上记录的信息。
双手竟开始微微颤抖,他飞快扫过纸条上的信息,随后神色激动地望向温凝,“将军,阿浅已寻到温衡将军所在,他如今确实还活着,只是他被贺兰宏以千年寒铁所困,以她一人之力无法将他救出。”
闻言,温凝心头一颤,快步走至郑明身前,接过他手中的纸条,顷刻便红了眼眶。
她瞧着身侧的满目关怀的江子安,顺手将纸条塞入他手中。
而此时站在不远处的江妤瞧着郑明激动的神色,眸中划过疑虑,“你为何会让那女子冒如此大的危险探寻温大哥的下落?你可还有其他隐瞒之处?”
话音一落,郑明面上笑意逐渐收敛,扶着椅子坐下,屋中几人皆是望向他,他低垂着头,过了片刻才开口道:“我与阿浅乃兄妹,自幼随父母生活在边境的村落中,那日战役起,父亲不愿参战被拓拔玦活埋,母亲被他的人强行带走,那个村子有鲜卑人亦有澧朝人,谁料拓拔玦竟让人屠村,意图嫁祸温衡将军,我与妹妹逃荒之际,险些被拓拔玦的人带走,就在那时温衡将军如天神一般抵达,救下了我与妹妹,将自己的令牌交于我我二人,让我们前往北疆投奔温家,原想着来日报答温衡将军,万没想到北疆被人潜入,留守北疆的温家满门被杀,我二人无处可去,便想返回寻将军,可未过几日便听闻将军战败,全军覆没,而将军已死,我二人不信被前往战场寻找,因那面目全非的尸首上还藏着令牌,我二人便知此人是假的,我二人便潜藏在鲜卑探查,终是寻到些蛛丝马迹,猜到温衡将军大约被藏在宫中,我二人亦是为了报父母之仇,妹妹便潜入宫中。”
说着说着,郑明眼眶通红,不多时便哽咽出声,随即将头埋于手掌之中,暗恨自己无能力保护妹妹,如今还要靠她以美色相诱。
“莫哭,我们自会将你妹妹一同救出。”
江子安将那纸条丢入火盆之中,瞧着火舌舔舐纸张最后燃成灰烬。
“你好生在此处住下,待我们将他们寻回,倒是会将你们一同带回京城。”
温凝领着几人往外头走去,在踏出屋子的瞬间回头冲着郑明道。
“阿眠,你与五皇子留在北疆,时刻注意黄靖的动向,听你所言似乎先前告诉你身世之人亦在这荔城?”
温凝与江子安并肩前行,忽而想到一事扭头望向阿眠。
“阿姐可是要我去寻他,瞧一瞧他究竟是敌是友?”
“直接去城东悦来客栈寻他便是,那人乃我苗疆左护法,我与宛宛的师叔,先前与我师父闹了别扭,故而一直隐藏在宁王身边搜罗他的罪证,如今误会解除,便来此捉拿黄靖,清理门户。”
还未待温凝开口,苏念麟冷不丁插话道。
一时间温凝几人皆是笑意,先前四处寻不到宁王的马脚,如今真是瞌睡了便有人送来枕头。
几人商量好,温凝一行人便从北门骑马离开,阿眠站在城门口望着几人远去的背影,心中莫名安定。
数日之后,几人踏着风雪终是站在鲜卑皇都之前,江妤掀开车帘探头望去,只见城门口立着几名侍卫正例行公事般的检查来往人群的身份,不多时,便轮到江妤几人,好在几人早有准备,如今的容貌哪怕站在彼此父母前,恐怕也认不出来,那守卫接过念白手中的公文,扫过一眼,复又抬头望向车中之人,瞧着老弱病残一车人,“尔等来此所谓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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