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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飞跟过去一看,猪獾下巴粉碎脑袋变形,眼珠子凸出七窍流血。
二驴子如果卯足劲,人都能踢飞起来,这只獾子已经死了。
猪獾长的像猪有拱嘴,鼻尖到脑门处有道白槓,顏色很淡。
两腮下面是白色的,熬夜的傢伙有黑眼圈。
由於夏季不缺食物吃,这只猪獾的体型最大,他拎起来估算有三十斤重。
如果离家远,他只能背这一个回去,剩下的只能留皮子。
现在有二驴在,它走山路都能驮起將近二百斤重的东西赶路。
顶三四个劳动力,完全不用担心运输问题。
把这只獾子开膛放血,两个大的装筐里让二驴驮著,他背最小的那只。
至於没回来的那个猪獾不用找了,天气太热,怕时间长了筐里的肉会坏掉。
山財不能太贪,临近中午回到屯子他便感觉不对劲,山区有一半人家养狗。
居然没听见狗叫。
从北面第二条街来到屯子中间大路上,看见狗剩子奶奶老周太太正在大门口跟村里“情报组织”
嘮嗑。
瞧见他过来,老太太脸上带笑,嘴里却阴阳怪气的问:“呦!
小飞又抓几只兔子啊?”
她们“组织”
对於村里的事非常了解,眼前这小子號称“松兔杀手。”
没啥大本事,和小孩一样,专门在附近打松鼠和兔子。
楚飞性子懒散轻易不急眼,谁都能调侃两句,把他锻链的不动手。
但是嘴有些缺德。
阴阳怪气的回:“我哪有本事抓兔子啊,跟你是滴,懒一天算一天唄。”
“这孩子真不会说话!”
老周太太气的一扭身。
旁边坐著的老刘头是赤脚医生,和楚飞家关係不错。
有啥好事都惦记著,指向北面诉说道:“方才狗剩子看见山把子了……”
楚飞不记得有熊这事啊,如果不特意进山去寻找,一两年能看见一只熊就不错了。
隨著老头讲述,他明白了,越富裕的人家越招財。
狗剩子的命很好,家庭条件更不错,属於屯子里的上等户。
长大以后也是全屯子最有出息的人,將来身家过亿。
那小子本来要往东去,被他打跑了,昨天有人在北边下套子啥都没套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