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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进来“嘿嘿”
笑。
狗剩子把木棍重新撑好溜须道:“田老三去西边取套子看见不少鵪鶉。”
“老叔咱俩去打啊,三七开咋样?”
“大爷不想去。”
楚飞翻身接著睡。
鵪鶉不如沙半斤值钱,重量更没法比,一只能卖两毛五分钱,打不到几个又跑挺远的。
他懒得动。
狗剩子劝说道:“二八分也行啊,你看我都把东西准备好了,你去个人就行。”
他拿出十几盘像马蹄的夹子,还有一个药瓶,里面装著白白胖胖的苞米虫。
大概有五六十只。
通常会往里放扒皮的苞米杆养著,他往里放的苞米麵。
身后还背个小筐。
楚飞看完笑道:“叫声爹听听。”
“爹!”
狗剩子一点没犹豫,他是真不想跟屯子里的小孩玩了。
不进山浑身难受。
他爬上窗台跪好喊道:“爹我给你磕一个!”
连续三个响头嗑完,楚飞冷笑道:“那也不去。”
要脸的人赚不来大钱,这小子给谁都能磕两个。
狗剩子没生气,坐在窗台上想了想说:“老叔啊,我比你小。”
“你说等你没的那天,是不是要用我给你抬出去埋了?”
“就算不用我,也要用我儿子给你打墓吧?”
打墓就是挖坑,未来三十多年,不管谁死了都需要屯子里的人帮忙挖坑。
是个体力活,大家互相帮助。
楚飞听了……
他犹豫了,半晌点头:“你说的在理!”
有小时候的交情在,狗剩子和他的关係一直不错,只要回家就会带东西来探望。
他下地打开箱子拿出二十多盘夹子,背上帆布包出门。
辛小芳在门口嘱咐道:“不许往远走奥!”
“小兔崽子你別笑,敢往远嘚瑟告诉你奶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