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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回换他躺医院试试,你看沈之虞会不会气到扒了你的皮!
还解决?他会解决事情的话你们沈家就要烧高香了,老爷子还至于在我母亲面前夹着尾巴做人吗?!”
“……说什么呢宁予杭,”
沈煜钦接过助理递来的参茶,不悦说:“我提醒过你的,老三就是那个犟性子,而且莫不是老太太说什么了吧?我听说桐桐不想见他?”
叫他提起来的桩桩件件都是烦心事,他的态度还偏生那么云淡风轻。
宁予杭气得够呛,来回走了两步,使劲儿捏着鼻梁骂了一句你他妈管不着便摔了手机。
走廊登时好大一声响,旁边陪兄长站着的宁家二少没敢上前触霉头,只看他焦躁踱步后探身往病房里头瞧了一眼。
幼弟已经睡着了,但急性哮喘的折磨让他即便合眼也休息得不安稳,因此陪护的许幼仪只能不断抚摸额头以求他好受一些。
看样子今晚必定不能安生,宁家二少摇着头打算上楼照看母亲,可刚转身就被兄长叫住了。
宁予杭抓了一把头发,沉着脸交待他:“老二,去,开车,把老四和弟妹送回家,没我的允许谁都不准让沈家那混账进门,要是他敢闯,让保镖给我往死里打!”
“现在?”
宁家二少宁予柏楞了一记:“大哥,可是他……”
“没什么可是!”
宁予杭指着病房高声怒吼:“送他回家去!
现在、马上!
要是怕出岔子就安排医生过来家里守着,人没好之前不许放他出去,听见没有?!”
宁家长兄一向自恃成熟稳重,从来没有当着家里人的面发过这么大的脾气,宁予柏被他吼得噤声,旋即便带保镖迅速进了病房。
宁家小少爷被兄长们连夜送回了半山,一路颠簸,家庭医生接手的时候他却仍然昏睡不醒。
这倒也不奇怪,急性哮喘发作时他正处于严重脱水的状态,强制镇静的过程又使他的心肺在短时间内遭受到剧烈挤压,全身上下都没一处好地方了,还能捡回一条命便已是万幸。
他大不了许靖舟几岁,又懂事得多,许幼仪觉得心疼,始终在床前看顾着,直到天色蒙亮才被丈夫扶回房间休息。
她起身时不放心又查看了一次,他却还是没有转醒的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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