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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刻!
马上!”
延熙帝忍俊不禁,知道再逗她要翻脸了,正色道:“好了好了,不闹你了,你乖点把粥喝完,我就听你的,放你下去。”
早说嘛!
纪沉星抢过碗,仰头一口闷那什么皇室独门养生固元粥,不给皇帝留一点继续喂食的机会。
延熙帝点了点头以示赞许,金口玉言卸了臂力。
纪沉星速度弹跳起身,离皇帝三步远。
柔软臀肉与坚实腿骨分离那刻,两人俱松了口气。
纪沉星雀跃,每晚磨人的膳刑终于结束了!
延熙帝则感慨,比起伤口有些酷刑更难忍。
没一会儿,太医扛着药箱赶来了,纪沉星也没心情继续填饱肚子,跟着皇帝一路移到榻上,督促太医给他重新包扎。
延熙帝却态度强硬把她撵到一边不准看,说她病气还没好全,不能沾染血光。
纪沉星对这种没有科学依据的说法嗤之以鼻。
延熙帝:“不走是吧,不走,我叫太医待会给你神门穴扎几针,晚上睡沉一些,省得半夜翻来覆去,扰人不得清静。”
纪沉星:......
我为什么翻来覆去你心里没AC数吗?
嘴上说着让我慢慢静养,没过几天就偷偷爬床,腆着脸非要和我一起睡。
我静养个鬼啊!
没把你一脚踹下床谢天谢地了!
和纪沉星做了四年夫妻,延熙帝对她的脾性可谓了如指掌,深知她娇气的很,受不了丁点痛。
别看这次醒来硬气十足,太医扎针一声不吭,不过是怕长痛不如短痛。
但凡身体好转些,一听要吃痛,她跑的比谁都快。
如他所料,纪沉星起身下榻跺了两脚,高贵冷艳丢给他一声轻哼,头也不回走得飞快。
太医垂头等了半晌,终于等到皇帝叫他处理伤口,卷起染血纱布,一道狰狞创口赫然映入眼帘。
他蹙眉道:“陛下刀伤剜刺入骨,起码月余才能愈合,切忌再受外力崩裂了。”
延熙帝点头应是。
本来他是慎重计算好了用刀的角度和深度,安抚了一众贴身臣下,才开始取血填契的。
只不过,当刀尖刺进胸膛那刻,他脑海里的理性瞬间抛诸天外,满心想着,也许再刺进一分,心诚一分,老天多垂怜一分。
纪沉星醒来的可能性就能多一分。
韩昱站在现代名利场金字塔顶端三十二年,作为绝对的上位者,金钱,权势,地位,女人,他呼吸的每一秒都在“得到”
。
“失去”
是什么?韩昱没尝过这种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