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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第1页)

水池结了冰,假山盖着雪,树木已经凋零,藤萝也不过是些枯茎,虽然一片萧索,却因布局雅致,难掩其明瑟。

她不由暗暗点头。

难怪京都的那些老翰林提起祖父都夸他有才情。

只可惜祖父不耐烦仕途,三十岁不到就辞官回乡做了田舍翁。

胡思乱想中,他们到了鹤鸣堂的门口。

一个风韵犹存的中年美妇笑吟吟地把他们迎了进去。

窦昭望着那美妇,两眼发直。

她怎么会梦到了丁姨奶奶?

要梦,也应该梦见她的祖母才是!

她可是从小跟着祖母长大的。

正想着,丁姨奶奶笑着上前捏了窦昭的小手,对母亲道:“寿姑今天怎么了?怏怏的,也不喊人……”

母亲朝着丁姨奶奶使了个眼色,悄声道:“等会和您说。”

丁姨奶奶会意,笑着抱过窦昭,陪着母亲进了祖父的书房。

窦昭心里乱糟糟的。

祖父年过四旬膝下依旧空虚,嫡祖母做主,给祖父纳了两房妾室。

其中一位是丁姨奶奶,一位是祖母崔氏。

丁姨奶奶和嫡祖母一样,无出,祖母也只生了父亲一个,他们这一房人丁并不兴旺。

后来继母进门,生下了弟弟窦晓,祖母育嗣有功,窦家的人这才改口称她“崔太太”

,父亲虽然依旧喊“姨娘”

,孙儿辈却称了“祖母”

,而丁姨奶奶一直是丁姨奶奶。

嫡祖母过世后,祖父决定不再续弦,由丁姨奶奶主持家中馈,母亲进门,就交给了母亲,丁姨奶奶只打点祖父屋里的事,祖父晚年,一直由丁姨奶奶陪着。

而祖母则住在离真定县五十里开外的田庄,只在每年的端午、中秋、春节回来小住几日。

窦昭心里隐约觉得不安,好像有什么事发生了,而她却被蒙在鼓里似的。

她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周遭的人事。

晚膳的时候,窦昭注意到装菜的碗碟是套玉堂春色的青花瓷,碗碟杯匙一应俱全。

祖父问父亲话的时候,窦昭被丢在了书房的热炕上玩耍。

她看到祖父书案上放着那对马到成功的紫檀木镇纸。

窦昭想了想,踮起脚来,数着墙上挂着的那把龙泉宝剑剑穗上的琉璃珠子。

这些东西,她都曾见过。

当时它们做为祖父心爱之物,被当成了随葬品放进了棺材里。

她还记得,玉堂春色的青花瓷餐具只剩下四个碗、两个碟子、一个杯子、五把汤匙;紫檩木的镇纸只有一个;龙泉宝剑剑穗上的琉璃珠子是五颗。

好像时光倒流,抹去了留在那些物件上的岁月。

再听祖父的话:“……此篇出自《论语·公治长》。

你用‘大夫心裕而公,忠于谋也’来破题,又用‘夫裕则齐得失,公则平物我,而子文以为忠矣,仁则吾不知也’来承题,甚好,可见你于‘变式’之法上已深得其中三味……”

窦昭手脚冰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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