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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想你都知道我在和尚酒吧了,你能不知道我住哪里吗?
还是说......他当真没想找我,这当真只是巧合?他为什么会一个人去那种地方?他不是对宗教有任何兴趣的人,还是说,他和其他人有约?男的女的?什么关系?男的女的和我又有什么关系?我的问题为什么层出不穷?我的脑子怎么回事?我怎么越来越不像我自己?
有女歌手在路边唱歌,好会唱啊,嗓音好得不得了,唱的是firstlove,真是适合冬天。
这当真只是巧合吗?
对面那颗树下站着一对情侣,那个男生我昨天在便利店门口看到过,他当时分明在和另一个女孩牵手的。
这当真只是巧合吗?
马路上好多车啊,车都很守规矩,至少被我看着的这几分钟,没有发现随意变道的,是不是冬天到了,人投机取巧的心也被冻住了。
这当真只是巧合吗?
......
我的眼耳口鼻,我的五官,我的五感,摄入再多信息,都没办法成功帮我回避掉这个问题。
我很作,我觉得我很作,走是我要走的,想念也是我要想的,好奇也是我要好奇的。
可我不好意思直接问他,因为真的丢人。
严靳看我,他拽了拽我的围巾,让我跟着他走。
他为什么要拽我的围巾,他不知道这个动作可爱得有些过头吗?严律师怎么会拽人围巾呢,他不是顶天立地的男人吗,不是说一不二的男人吗,怎么会做出这种小男孩才会有的举动?
他真的好可爱,他妈的,好可爱。
我想死他了,爱死他了,我为什么还要跟他分开啊?
我一定是有病。
严靳让我跟着他去了一家拉面店,二郎系的拉面店,又小又破,大概是东京的“苍蝇馆子”
。
店里好多男人,一个女生都没有,顾客几乎都是本地的,都在叽里呱啦说日语。
他没问我的意思,给我点了一碗和他同样的面,叉烧好大,豆芽好多。
严靳说:“我七八岁的时候,在东京待过一段时间,当时这家店就在了。”
我转头,很疑惑地看着他:“我怎么完全没听三叔提过。”
“除了吃饭、见面,他本来也没有必要向你提我。”
“也是。”
“当时的老板,是现任老板的爷爷。”
我咬了一口叉烧,问他:“七八岁,你跟着母亲过来的?”
严靳摇头:“我,还有家里的阿姨。”
我想了想:“上回在济州岛参加婚礼,我们不是碰到了一个阿姨吗?好像说在美国开餐饮店,连锁店。
是她吗?我记得她是姓曹?”
“不是她,另一个。”
严靳说,“你见过的,之前在黄洪飞家。”
“厨房里那个!
?”
他笑起来:“我怎么知道。”
我听得一头雾水,干脆继续埋头吃叉烧。
严靳问我知不知道,我三叔刚出生时,奶奶为了去美国帮老头处理官司,把孩子扔给朋友照看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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