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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他用尽全身的力气,才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为什么?”
这三个字仿佛是他最后一丝希望,也是他最深的绝望。
虞应卓半抬眼,视线在虞泽洲身上扫过。
“你外祖、舅舅皆战死沙场,太后临终前也嘱托过朕,让朕好好看护你。
如今莫氏一脉只剩下你一根独苗……这太荒唐了,朕不准。”
虞泽洲脑内一片混乱,艰难地消化着刚才听到的话。
“什么意思?”
“朕不能辜负太后的嘱托。”
虞泽洲看着不假辞色的皇兄,心中已被荒唐二字填满。
“陛下,让我传宗接代,可您呢?”
“大胆清王!
圣上面前不可胡言乱语!”
身为锦衣卫的楚同舟终于站了出来,他维护的不只是虞应卓的脸面,还有自已。
被拒绝后破防的虞泽洲早就没有理智了,楚同舟站出来阻拦后,他反而说得更起劲。
“人非草木,陛下难道——”
他越说越不像话,最终虞应卓摆了摆手,而后吩咐楚同舟。
“清王吃多了酒,殿前失言。
拖出去打三十大板,小惩大戒,也好让他长长记性。”
“难道臣弟说中了?!”
楚同舟:“……”
虞应卓声音淡淡,“再加二十大板。”
虞泽洲被拖出去后,殿内的气氛重新融洽起来。
宋崖词身边也多了不少嘘寒问暖的人。
“五十大板够清王缓上好一段时间了。”
“是啊,那件事宋公子也不必往心里去。”
一个个酒杯递到面前,宋崖词却没有心情附和。
木梨站了出来,“多谢各位公子好意,可我家公子不爱喝酒。”
有人不死心,“不喝酒那就喝茶!”
“茶也不必了,崖词昨日受惊,今夜该早些休息,不宜饮茶。”
他的步伐沉稳有力,威严尽显。
走到两人面前时,目光从两人身上依次掠过。
“朕不想知道你们闹事的缘由。”
皇帝的声音平静而坚决,“今日之事,到此为止。”
裴斯觉在侍从的搀扶下起身,他倒不觉得这一次挨打是件坏事,至少能让崖词对自已有所改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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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千年,像是一场虚幻,我一直等待着归来的那一天,八千年了,我终于回来了,我归来时,城若阻我,我便拆了那城,神若拦我,我便杀了那神,曾经,我没有能力保护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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